18.夺取力量的可能
“第一次你爆发出‘噬魂’这个技能的时候，当时我正准备着献祭仪式，没有怎么注意。但今天这次，我注意了。还记得技能发动的时浮现在你周围的灵魂虚影吗？”
“额……记得。”伊泽回想了下，当时那个很像恶魔的虚影。有点像影魔放大招的样子，不过不同的是，这个虚影还多一对翅膀。
“准确的来说，那是一件装备，一件灵魂装备。”
“灵魂装备？跟你的复活甲一样？”伊泽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凯尔寄居的那件神复活甲——凯尔女王的内衣，内衣…内衣……
“……”一下沉默。
“咳……”知道自己又胡想乱想的伊泽急忙道歉，“女王陛下，我错了！”
“……类似，但有些不同。”凯尔好似深呼吸了下后说道，让人听不出语气，“如果给它起个名字的话，你可以叫它灵魂外衣。我检查了下，唯一发现的功用就是能够吞噬的灵魂，去除糙糠和里面的记忆素，将其中最纯净的那部分能量输送给你。就像一个专门的灵魂精华的精粹提取器一样。
而之所以说我说有些不同，是因为复活甲只是穿在了你的灵魂上，正正宗宗的一件装备。而这件灵魂外衣的话，它本身的素材应该是一个具有灵魂天赋的强大灵魂，然后被改装成装备移植到你的灵魂外。
不得不说，卡尔萨斯在灵魂上的造诣真的无人能及……”
末了，凯尔女王这样感叹了一句，言语间竟然还有一丝敬佩。
然而伊泽则只有恶寒：“……”
任谁在知道自己的身体被移植改装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恶寒吧。况且还是在更深层次的灵魂上被动手脚……移植给他的可能同样是一个活生生的灵魂！
“不要觉得难受，事实上如果我们有机会挣脱这个世界的话，你完全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凯尔突然说道。
“哎？”
“你知道吗？”凯尔娓娓道来，“虽然以前的你实力进展得很快，但毕竟灵魂太年轻了。根基不稳，太过弱小的灵魂注定了你就算取巧获得了神的力量，也终究无法成神！！！虽然不知道基兰有没有后续的准备，但这样下去的话只有一个下场，理智被力量吞没，变成一个空具力量的形兵器。”
“哎哎？”伊泽被惊吓了一跳，不会吧？从来没这有过这种感觉啊？
“……但这样没问题吗？吞噬别人的灵魂什么的，我自己的灵魂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伊泽又问道。
“没有问题，这应该就是卡尔萨斯的聪明之处了！”
“……”
“他没有直接改造你的灵魂让你拥有‘噬魂’的能力，而是给你造了这么一件‘灵魂外衣’。让灵魂外衣完成了对灵魂体的消化，消化好了之后再传输给你。打个比方的话，以前你的灵魂就只是通过吃普通的食物来成长的，而现在吃的营养大餐。说到底就是让你的灵魂吃的更好，长得更壮而已，并不会对你的灵魂造成不良影响。”
‘……我该谢谢他吗？’伊泽很想吐槽。
“那说到底，我到底拥不拥有其他天赋啊，光有这个技能没有卵用啊？！”虽然凯尔的话听着自己好处十足，但伊泽同样也听明白了，他还真的不具备灵魂天赋，唯一‘噬魂’技能的完全是装备自带的？
“没有。”
“真的没有？一点天赋也没有？”伊泽怀着一丝希冀。
“真的什么也没有。”凯尔依旧摇头。
“……”伊泽的心一下沉入谷底。这游戏要怎么玩？
“不过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才更好。”
“哎？”
“你的灵魂现在非常的纯净，纯净的就像一张空白的白纸一样，需要什么，我们完全可以自己书写！”
凯尔这下一句话，让伊泽一下又升到了天堂。
……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夜，伊泽可以说是彻夜未眠，跟凯尔畅谈着种种可能。
按照凯尔的设想，这个世界有许多有潜力的能力，完全可以通过‘噬魂’的方式，在吞噬对方灵魂的时候将他的天赋信息吞噬过来。而且，如果性质相近的话，他可能还可以同时兼具几种天赋。
不得不说，凯尔的想法非常诱人。
但伊泽想到了一件事：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记得你说……你是通过献祭的方式来让我恢复记忆的，那有没有可能……用同样的方式来恢复我的光之空间魔法的‘天赋信息’呢？因为从本质上来讲，记忆、天赋信息都只是灵魂中的‘信息素’吧？”
如果能恢复自己原先的力量当然是最好的，没有光之空间魔法的ez还是大ez吗？！！
而且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在灵魂完全是按照跟身体同源的‘光之空间魔法’成长的话，将来等灵魂回归到自己身体，将会有大好处。
“……”凯尔沉默了下，应该是在琢磨。半响后道：“理论上来说可以。但你要知道，献祭遵循的是等价原则，全部复原你的光之空间魔法的天赋信息可能需要你接下来好几千年的记忆，你确定有那个耐心吗？”
“不不……”伊泽摇头道，“用自己的记忆话，也太笨了。我有噬魂啊！吞噬的别人的那部分灵魂中难道就没‘信息素’吗？作为献祭的原料，应该不会挑食到非要我自己的记忆吧？”
“……或许还真可以……”凯尔或许是被自己的想法点醒了，迟疑了下后道：“在我的观察下，灵魂外衣消化灵魂的时候，只会留下了最纯净的灵魂能量，那些‘信息素’都是任由消散掉的，或许我可以截留下来……但同时，你可能需要一件能装容‘信息要素’的容器。”
“这个我来想办法。这个世界各种力量种类繁多，弄一件能装‘记忆’的魔法道具有多难？就算是没有，我们也完全可以自己造一个！”
“嗯。”凯尔应了声，算是认可。
半响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你现在倒也不是完全一点能用的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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