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标记抑制剂

  说完，林清寒跟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过身来将林轻鹿搭在胸部上的手牵下，在自己的手心握了握，重新把衣服给她穿好。两人的距离重新变近，林轻鹿能清楚地看到父亲微微泛红的耳尖。
  好可爱呀，爸爸……
  父亲难得慌乱脸红的样子十分新鲜，林轻鹿瞧着又新奇又喜欢。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有了一种想把林清寒抱到自己怀里、摸一摸他的脑袋、再亲亲他的冲动。
  但车子已经驶动，眼下并不是做这些事情的好时候。林轻鹿按捺下了自己的想法，乖乖地系好了安全带，但眼神仍然停留在父亲的侧脸上。
  她越看越觉得林清寒像是某种巧克力甜品。表面是不抢眼的棕黑色，略为苦涩的外皮下包裹的却是细腻香甜的巧克力酱，要一口咬到底才能尝到那柔滑的甜味，通过味蕾丝丝扣入心里。
  就如可可豆一样，迷人的香气隐藏在坚硬的植物外壳里，不设法打开就不会透露一丝一毫的风声。
  而现在，林清寒正对着她展现她从未见过的模样。不同于以前还是普通父女时的分寸感，刚才的林清寒更像是把他这整个人都不作遮掩地摆在她面前，给她看。
  心脏因感知到这小小的变化而变得充实，林轻鹿低下头捏着自己的裙角，贪心地想要了解更多。
  反省了自己一路的林清寒走到家的第一件事，是换好拖鞋径直往药柜走去，将放在顶层的黑色方盒拿了下来。这场景和林轻鹿预料的全然不同，她急急忙忙地换了鞋子来到父亲身边。
  她、她还以为自己会和爸爸在玄关就开始……呢，明明开车之前他那么渴望的样子，现在又是怎么了？
  幻想了许多亲密接触的少女连一个归家吻都没得到，心头难免觉得有些空落。林轻鹿不自觉地嘟起了嘴，双手抱上父亲的胳膊收紧，尽量让自己不大的圆润乳房与结实的手臂肌肉贴在一起。因为身高差的关系，林清寒被抱着的胳膊的手就正对着她阴部的位置。
  两个人里只要有一个想，女孩子的隐秘地带就会隔着衣料和男人坚硬突出的骨节接触到一起。如果再过火一点，男人的手指甚至可以出现在裙下的底裤里，挑逗少女光洁微湿的阴阜或是开始不停收缩的阴道。
  林轻鹿又向林清寒贴近了点，刚用手指捏起自己的裙摆下角想要蹭过去，看到林清寒从眼熟的盒子里拿出一支针管模样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吸引了些好奇心。这东西有点像她之前上网查资料时看到的抑制剂，但体积又比那种小上一倍，中间的管身上也没有明显的印刷字体。
  “爸爸，这是什么？”
  “标记抑制剂，给alpha打的，”林清寒没察觉身边人下身的小动作，看她抱着自己分不出手，便将手上的东西拿到林轻鹿眼前给她看，“作用是抑制信息素，防止终生标记的结成。”
  林清寒看着女儿一知半解的样子，换了一种更直白好懂的说明：“主要是为了避孕。”
  林轻鹿“唔”了一声，看着父亲手上的抑制剂，抬头看向他：“这个会有副作用吗？爸爸会难受吗？”
  “难受应该不会，”林清寒此前也没有用过这种东西，他回想着曾经看过的这类抑制剂的说明，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副作用的话，貌似除了使用者的发情期会变长以外…就没什么了。”
  能够全方面地抑制使用者的信息素活性，同时对身体几乎不具有危害性，这也是这种小剂量、用途又不讨巧的抑制剂价格十分昂贵的原因。
  林轻鹿闻言安下心来，但马上又想到一个近在眼前的现实问题：“这个抑制剂对临时标记也会有影响的吧？上次爸爸给我咬的，已经快到一礼拜了……”
  说着，她又重新把怀里的手臂抱得紧了些，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看向男人的眼睛也有些迷蒙起来。林清寒感受到隔着衣物传来的柔软乳压，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下的性器微跳了跳，面上仍然平静地和女儿解释道：“会的，临时标记的有效期差不多会短一半。”
  “明天我会重新给你临时标……”
  “那爸爸用了这个之后，可以每天都咬我吗？”
  林轻鹿说着才意识到自己打断了父亲的话，立刻说了声抱歉。触碰到男人温和包容的眼神，她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有点担心标记的效力会不够，万一有意外呢……”
  林清寒正想按照记忆再和她做些详细的说明，耳边就又响了林轻鹿软软的嗓音：
  “而且……我想和爸爸每天都能很亲近、很亲密……”
  客观冷情的解释说明一下子在嗓子里堵塞住，看着女儿低下去的脑袋，林清寒将其悉数咽回肚子里。他抚上林轻鹿的黑色长发，拦腰将她拥入自己怀里，轻声应了句好。
  “……真的没有能结下终生标记，又暂时不怀孕的方法吗？”
  埋在胸口的小姑娘抬眼向他提问，听起来对某些事情好像还没有完全死心。林清寒有些哭笑不得，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地回答她：“除了运气，别无它法。”
  “不用急于一时的，小鹿，”
  看着女儿肉眼可见的像个漏气的皮球一样消沉下去，林清寒也于心不忍，搂着她的手也收紧了些。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
  “……我们还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