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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绛雪儿1-3

  柳绛雪出身簪缨旁支,貌美多才,美人多娇,游春时引得黑云寨山大王一见钟情,把她抢回去做了压寨夫人,而寨里的其
  他土匪亦对她垂涎三尺……
  正值三月初旬,春去又春还,绿水流霞。
  春和景明,韶光姣好,花木研鲜,柳肥桃绽。
  而这春城一旁的青成山上,春云日暖,青海如豆和风云畅,引得这许多的才子佳人,动了游春之兴,前来赏春光,觅春
  景,游兴忙忙,一览花柳之盛。
  柳家乃春城大户,为京城的簪缨世家旁支。
  家中颇是富贵宜人,那幼女柳绛雪排行行七,生得仙姿佚貌,还自小习得四书五经,文采飞流。
  眼见年方及笄,盛名远播,家中正为其张罗定亲适宜,不知挑了多少慕名求亲的青年才俊,也未有被这位娇娇小姐青眼相
  中的。
  柳七小姐是家中老小,倍受长辈疼爱宠幸,锦衣玉食,被养的娇蛮可人,任性乖张,眼界,心性也是甚高了些。
  虽提亲者踏破门槛,络绎不绝,可她若非是嫌这人家中从商,一身铜臭,不晓文墨书香,若非又是嫌那位家境贫寒,虽是
  一心圣贤之书,倒是学的呆头呆脑,不通人情世故。
  好容易家里给挑了个家世显赫,文才出众的秀才公子,却是又弃他面上白壁有瑕,双颊上多生了几粒麻子,甚是碍眼……
  这柳家挑新女婿,是挑的眼睛都花了。
  绛雪小姐亦是深觉惫懒烦心,又见这连日的春光明媚,湖山可人,便想游春散心,去领略下那青成山中,绿山清水的湖光
  妙处所在。
  柳家得了小姐吩咐,轿已齐备,那一乘轿子,缓缓而行。
  只见这去踏青的一路上,游人如蚁,车马成行,即垂花笈,水绿山青,画船叠满山门浃,柳伴莺燕翅轻狂,好生可爱。
  倒似那诗云一般,柳肥花绽暮春天,水绿山青满目前,今古游人将不去,年年载酒醉山巅。
  待至了那半山腰处,绛雪小姐掀开轿帘,见外头天无片云,空翠欲滴,青山万叠,古木千章,真真有振衣千仞岗,跃足万
  里流之势。
  这青山巍峨,浓阴密翳,山隐烟岚,红杏开阑,绛桃放荆绿杨枝上几声啼鸟,闲来几点流莺。芳草坡前还有许多孩童贪
  玩,高高立在土岗上放起纸鸢,高高下下倒也好看,令人心地一畅。
  她心中也觉豁然开朗,看那山间一湾流水,两岸桃花,也起了游兴,也弃了轿辇,烦了那起子小厮跟着,只令他们与轿同
  在,单与贴身丫鬟一并闲步游来。
  绛雪生性俱冷,虽是三月暮春,那伺候的嬷嬷还是给她着得厚实,上身一件三镶藕色珍珠皮外褂,内着葱绿小衫,下身则
  系条淡红百褶丝萝裙,微露绿绫窄窄弓鞋。
  头上梳个京城传来的新式髫子,穿插着几枝碧桃,戴着月白素嵌棉女帽,愈显得肤里玉映,润若朝霞,可不淡雅如凌波仙
  子,迥出尘凡。
  再细一瞧,她面颊上妆浅眉薄,蝉鬓轻分,皓齿娥眉,娥眉两曲,宛如螺黛轻描。
  玉脸双含,真似桃花娇衬,剪水双瞳,秋波欲滴,红颜似玉,朱唇合一点丹砂,那发间簪花如画,处和风怡荡中,锦风飘
  起,彩裾香生。
  这行起路来,婷婷袅袅的,俏身儿,体态轻盈,恰似扶摇花笑润初妍,云蒸霞蔚,妩媚一片,惟是清嘉,可不是连这三春
  盛景也给压的黯然失色……
  那游春诸人及看绛雪,其容颜娇俏,霓裳艳丽,真个如花似玉才能形容,宜喜宜嗔,宜颦宜笑,无不眼光四射,以为洛神
  凌波水上。
  男儿们真恨不得一口水吞在肚里去,魂飞天外,好些都撞了树上也未可知,女儿们则是暗暗咬碎银牙,嫉妒得手中帕子都
  要绞烂了。
  绛雪的小丫鬟捂唇偷笑,绛雪却不以为意,她知自己姿容倾城,顾影自怜,便也只管在众人目光中分花拂柳,迤逦而行。
  她俩踏着这脚下的一片绿云细草,两旁矮树交叉,转过数弯,又见一群蝴蝶,将近数十,其大如掌,五色灿烂,自西飞
  来,直望着东边山内缓缓飞去。
  绛雪儿小女儿心态,见了后十分惊羡,侧身与丫鬟言:“吾观书上云,闻蝴蝶所向,必有奇花异卉,咱们不免跟着进去看
  看,也是一件趣事,正好啊,我带了这葵花宫扇,扑蝶一乐,岂不美哉。”
  丫鬟看了这蝶儿翩跹,亦是喜不自禁,两人便一道追着那群蝶儿走去。
  那群蝶儿飞了一会,见他俩走不上,便又歇在树上、草间,就像等待之状,见佳人儿走近,又飞起,恰如引路一般。
  这一停一歇的,直过了四个熙熙攘攘的山岗,到了第五个山岗之内,渐是人烟罕至,又有一块平坦地面,约百余亩宽阔,
  中间高槐大柳,茂林修竹,几株深柳后峰峦层叠,春禽满耳,恍然仙境。
  绛雪也无心观看景致,直跟定那群蝶儿走去,走了数十步,只见那茂林幽深,梧桐丛生,浓阴匝地。
  蝶儿停在那花影重重迭迭间,四壁相映,翠润欲流,只露出一角青粉高墙的断壁残垣来,竟是个破败许久的花园子。
  都行至这时,丫鬟胆怯惴惴不安,望而却步,绛雪好胜,眼见蝶儿近在咫尺,哪肯就此罢休,便与放开脚步,拉着丫头竟
  往那破园内走去,果然是百花盛开,争奇斗艳。
  丫鬟没得办法,加之也爱玩耍,她身手敏捷,拿着扇儿一马当先,真个还就捉了一只,她将手中的蝶儿,送到小姐跟前
  道:“小姐你看,这个蝶儿生得这般样大,如此灿烂,真个好耍咧!”
  压寨夫人绛雪儿2小姐好嫩好软的奶子,这大的哟,大王哥哥的手都绕不住
  绛雪接到手中,细细观看,顿时心生爱怜,想起了书里的化蝶典故,一时感情伤怀。
  她摇了摇头,长吁短叹道:“果然这样蝶儿,从来罕有。只你这丫头啊,却不该扑散了它的伴侣,这一片爱花情佳,寻春
  至此,只该任它在花间飞舞,点缀春光,我们好好地扑它则甚?真是不该了,作孽,作孽!”
  丫鬟在一旁,蹙眉不悦,提着裙子使起了小性儿:“小姐这篇议论,真可谓现身说法,这蝶儿也须点下。只这花间扑蝶是
  小姐你说的,现在扑它做甚也是您这口里出来的,好家伙儿,理都让您给占了。”
  绛雪微微笑了一笑,长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道:“都是我给你惯事的,也不知咱俩个哪是小姐?好了,咱们一会儿就将这蝶
  儿,送到那百花深处放了,令言早去寻群逐队,莫耽误了蝶儿的良辰。”
  说着便轻移莲步,袅娜而去,走到了群芳之中的一株碧桃花边。
  她抬起头来,拿着葵扇,正待放那蝶儿翩跹飞去,忽听得背后的丫鬟惊声尖叫:“呀!你是甚人……”
  她那话音戛然而止,似被什么打断,又是重物落地之声。
  待得绛雪转身相看,就见她的贴身丫鬟晕倒在地,大惊之下不得旁顾,正欲矮身将这晕了的人给扶起。
  却不知身旁何时而来一高大男子,魁梧矫岸,一时不及回避,便香香馥馥地撞了人个满怀,那人胸膛忒硬,如石块一般,
  可怜她胸前那两只乳儿高耸耸的,亦颤呼呼地被挤了个好歹。
  “汝,汝是何人?”柳绛雪椒乳儿被撞,略一吃痛,娇娇怜儿滴咬着唇儿,便欲后退。
  没料到却被那人的健臂一把钳住柳腰,那粗布下是几乎要绷破衣裳的结实肌肉,这一桎梏,只教她再也挣脱不得,鼻间还
  尽是热腾腾的酒气熏然,竟是个贪酒好事的!
  她忙拿扇儿遮住了自己那吹得通、弹得破的娇脸儿,颤声道嫌弃道:“大胆!好生大胆,快,快放开奴家!”
  再这偷偷抬眼一看,急忙见这壮汉一身玄衣短打,满面虬髯,面色黑黝,生得是豹头虎眼,鼻大如胆,忒是凶神恶煞。
  又听得他说话,声如洪钟,几是震耳欲聋:“咱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黑云寨黑大王是也。”
  这名号一出,便是如柳绛雪这种闺阁女儿,当下也是吓得面如金纸,浑身发抖。
  这青成山啊,山背后四五十里处有一更高峰,这峰名唤黑云峰,黑云峰又有一深壑险要之处,叫做黑云林。
  林内有个寨主,便是这黑大王,他一手建了这黑云寨,占山为王,生性多勇少谋,手下有四五百喽罗。
  平素打劫山下往来客商,官兵因这林深地陡,难以进剿,这黑云寨渐渐名声威赫,寻常百姓皆是闻风丧胆,不敢得罪。
  而这抱着绛雪不放的虬须壮汉,可不就是这黑云寨的大当家,黑大王是也。
  这位黑大王年近而立,先前一直忙着打家劫舍的,将黑云寨的赫赫威名发扬光大,倒是一直没得心思忙活人生大事。
  偌大的寨子也算打下了家底,这业是立了,家不也得成了。
  他可不就起了些花花肠子来,这位可不眼界也是个高的。
  自诩一寨之主,又岂能随便寻个山野村姑草草了事,那青楼楚馆里的娘们又嫌风骚过火,也是看不中的。
  非要寻个名门闺秀的碧玉小姐来,还得是那相貌出众才德兼备的,最好是跟天仙下凡似的,那这等女儿家,又岂是好遇见
  的?
  这手底下的军师献策说,这春日来了,春城旁的这青成山可是有许多闺女游春,不妨一观……
  这果不其然,游春女子,着实络绎不绝,描不尽脂脂粉粉,说不尽的窈窕风流,黑大王乔妆打扮,瞧得眼花缭乱,也确实
  是没一个相中的。
  好容易瞧了这许多日,终于今个儿见了柳绛雪柳小姐,霎时间惊为天人,目瞪口呆,誓要将其抢回黑云寨,做自家的压寨
  夫人。
  他麾下那小军师读过兵书,是个厉害的,早就为他谋算了,若是相中了人,也为他想好了抢小姐回去的独家法门。
  娘们爱俏,自然是对蝴蝶那起子斑斓物什儿,免不得欢喜爱戴,他们寨里捉了些,又在这山里的偏僻花好处洒了些特质花
  蜜儿。蝶儿闻香而动,可是迷不了路咧。
  只待黑大王见着了意中人儿,便放出了那蝶儿,引得她去了这僻静处儿便能为所欲为,这本是其一计。若不成,还有其
  二,其三,却没想到这只出了一计,就引得这天仙似的俏娘们上了钩。
  黑大王悄无声息尾随着美人来了这处儿,先是一手刀砍倒了她身旁那碍事的小丫头,这又猛地凑将过来,把人给温香软玉
  抱了开怀,美的都要上天了都。
  这娇软萦怀,圆臀细腰,丰乳长腿,发鬓似云若雾,又连忙把鼻孔向着美人乱嗅,只觉那气味如兰,芬芳扑鼻馥郁熏郁。
  他那胯下尘柄便梆地笔立,嘻嘻沉醉,低头把嘴里的热气都喷在那雪玉耳里:“美人儿,你好香啊,这般香气逼人,叫咱
  个儿如何想放手啊。”
  原来柳小姐最是喜洁,每日以香汤洗濯,临睡时,又以香囊夹放被窝。是以这一身的兰麝薰透,香气袭人,久而久之,这
  香气经久不散,竟成了她自带的体香也。
  听了黑大王这话,绛雪只恨自己喜爱熏香,竟惹来这黑煞星,她急忙摇头,颤着手从怀中掏出花荷包来:“奴家,奴家不
  知是黑大王,大王,这荷包里的银钱不多,敬请您收了买杯酒吃,便,便是放过奴家吧……”
  黑大王接过荷包随便揣进怀里,闻着美人香,这欲火噌地就上来了,大眼一瞧四周情状,大掌掐着美人儿的柳腰,就挟着
  往那矮墙后头的林荫浓庇下,百花丛里的敞快地跑了过去。
  这一边跑着,另一手也不闲着,直接探进柳小姐的葱绿小衫里,摸着她那两只沉甸甸的玉桃奶儿来回掂量:“恩,小姐好
  嫩好软的奶子,这大的哟,大王哥哥的手都绕不住……真是可人疼儿,教大王哥哥我是爱死了,哟,好妹妹,名字怎么个写
  法,可许了人家没?”
  压寨夫人绛雪儿3咱这大棒儿可不分乡下婆娘,城里小姐,都能给伺候的快快活活的
  那莽汉的手掌热烘烘的,跟蒲扇似的又大又粗,还满是老茧,笼住自己娇滴滴的嫩乳儿重重揉捏起来,又糙又烫的,饱胀
  难忍。
  绛雪小姐又怕又羞,薄泪盈睫:“不……不要,不要摸奴家……黑大王大老爷,求您放过奴家,奴家家中尚有薄财,多少银
  钱都出的起,只求您,您别这样……嗳哟,别摸,啊……”
  她整个人被男人大力挟着,挣也挣不动,躲也躲不开,一时力气都差些用尽了,谁让这厮力大无穷,体魄强健,她小小的
  伶仃弱女,自然是无济于事,无可奈何的。
  最后累的是气喘吁吁的,也免不得纤腰被制,乳儿也被这臭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那两只嫩兔儿被捏得成了各式形状,她
  更是被弄得浑身发烫,柳腰软的一塌糊涂……
  黑大王三步并作两步,抱着美人儿越过矮墙,一身好武艺可见一斑:“好小姐,躲什么?俺是个大老粗,不要金,不要
  银,就想要个俏婆娘暖被窝咧……今个儿一见小姐,俺的心就挂你身上,抠都抠不下来咧……”
  他看着那半人多高的花丛里头,生怕那枝叶伸展的,扎坏了他怀里这位娇生惯养的仙子大美人儿……
  于是,大手先是解了自己身上的粗布外衫,又嫌不够,把美人上身那件三镶藕色珍珠皮外褂也一并扒了下来。
  随之便往那较是松散的花丛空地里,一甩一铺,跟个大毯子似的盖了上去。
  一切准备得宜,黑大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美人儿顺势放倒。
  后再整个健躯倾身压去,胯下那杆枪儿硬如金铁,虎虎生威地顶了顶她裙下腿心儿。
  他面上淫笑,更显得横眉怒目,如魔王再世:“不说俺的心了,就是俺裤裆里的这根棒儿,也是一门心思地想往小姐这裙
  底下钻……唔,好小姐,你细品品,这棒儿都硬成啥样了,疼死俺黑大王了……”
  柳小姐被这男儿整个儿压在身下,身下虽铺了布裳,可花枝杂乱,还是硌得她浑身难受,上身又没了外头的皮外褂子,葱
  绿撒柳的小衫又大大敞着,只露着里头那件单薄的肚兜小衣。
  尤其裙子下头,这黑大王也不知带了什么火热棒儿,还硬梆梆地顶着她的腿心柔嫩处儿,如此的狼狈不堪,如此的丢人现
  眼,她素来骄矜爱洁,体面无比,这时真真个是恨不得当场寻个石头自尽得了……
  而身上这位黑大王就跟一座大山似的,沉黝黝黑压压地倾压下来,将她压得几欲喘不过气来,可她再是绵软无力,再是柔
  弱可欺,也绝不轻易妥协,绝不被这坏人得逞……
  柳绛雪脸儿烫的难受,鼻息急促,柔荑仍使劲推着拒着身上这人:“走开啊,你,你不要碰奴家……奴家,奴家不要,不
  要嫁你做婆娘……不要,不要……”
  这猛烈挣动间,可是使出了吃奶的气力儿,胸前那对丰腴雪兔儿,揉揉晃晃的呼之欲出,其中那道粉沟儿,乍浅乍深地游
  荡,偶尔还有两点浅樱,翘嘟嘟地往肚兜边沿冒着粉娇娇的颜色儿……
  这黑大王往日里也不是没碰过女人,可遇上这样仙子似的大美人,还有这奶儿更是生得肥腴皎美,挺拔如山,不禁是兴动
  如狂,急得跟猴儿上树似的。
  他大掌一捞,三两下就按着美人儿剥绿裳解红裙,给脱得个精光赤裸:“嘿嘿,可容不得小娘子你不要?待你这一会儿成
  了老子的人,咱黑大王的婆娘你可当定了……好乖乖,跟俺回黑云寨当压寨夫人多好,再生一窝子小大王,可真是美上天
  了……”
  看着美人这身上一丝不挂,浑身玲珑浮凸,肌光胜雪,黑大王的眼睛直勾勾的都要掉出来了,他腰胯一屈,捺开美人儿紧
  紧阖着的雪腿儿,使劲往外一扒拉。
  只见美人儿腿心儿妙处无穷,白生生雪馥馥的,连跟毛儿都不生,一嫩嫩缝儿鼓饱饱的,宛若这旁边那株碧桃上新开的桃
  花瓣儿。
  可谓是如玉一般白,如水一般清,又透着胭脂似的一般粉,这妙物娇嫩嫩、红粉粉的,妩媚鲜嫩,漂亮死个他奶奶个腿儿
  了。
  再细一瞧,还有闪闪荡荡的露水珠儿,正含着亮晶晶的水光,盖在这桃花瓣上覆了薄薄一层,欲落不落的,再鼻子一抽,
  这露珠儿还香喷喷的甜香甜香的,诱人的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黑大王也不是个缺女人的,可他只见过那些老娘们们黑木耳似的户儿,上头还黑七八糟地乱着杂草,哪里见过这般漂亮的
  小姐,见过这般跟花骨朵似的鲜嫩小户,可不是一时之间都呆愣了……
  柳绛雪见这大老粗的,不仅脱了自己的霓裳,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腿心幽秘,羞愤欲死,无奈两条雪腿收合不上,这推又推
  不开他,躲也躲不及,真是恼坏了人,羞坏了人咧……
  她只得慌乱摇着螓首,忙把柳腰乱闪,粉臀乱挪:“你,你这腌臜人儿,不,不要……不要看,放肆啊……放开奴家,奴家
  家里的伯父在京城做大官,你若动了奴家,大伯父他,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巧声喊了出来,不仅没能威胁的到这黑大王,反倒是将这蛮汉给叫得回了神。
  他对那啥大官充耳不闻,自顾自松开腰间汗巾,急忙掏出裤裆里那根已坚壮劲崛的威武大杵儿,拍着脑袋仰天大笑道:
  “哟,俺一兴奋,都忘了脱裤子这茬了……俺们寨子里的那些娘们啊,都夸俺这棒儿长有尺余,龟头大若拳头,茎身粗若手
  腕,可是赞不绝口,念念不忘咧……”
  “说常入得她们喊天唤地,昏天黑地,却又畅快的很……仙子小姐你也来试试,看看咱这大棒儿可是也能入得你爽快,畅
  心,美的上天咧……咱这大棒儿可不分乡下婆娘,城里小姐,都能给伺候的快快活活的,快活的要飞天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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