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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节

  抱着她的男人腿往上一踮,王羊跟着一耸,他扭头看她,也是蛮感兴趣的样子,“真的,你别说,这女人长得不惊艳,抱抱,还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嬉皮笑脸地笑。
  王羊心里骂:你就是心理变态!素不相识,你这跟从前路上强抢民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王羊是见过些世面的,看他们的装束,就是些无法无天的权几代,着实真报景也没用,这类人“倒打一耙”的事儿还少了?
  但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她难道就真这么被无缘无故辖制走不了了?
  不行,得想想办法呀王羊!……脑子飞快动。
  只见她还是表现很害怕地抬起眼,就望着抱着她的男人,也显得楚楚可怜吧,
  “对不起,我没想着一瞟眼就遇着这大的麻烦,我赔罪好吗,今天你们在这儿的消费都算我的。”
  男人们听了,哈哈大笑,
  抱着她的男人也歪头看她,“姐姐,我们消费可不少,你付得起吗,”
  “付不起也得付。”王羊眼睛里湿漉漉的,她早就练就出“眼泪满眶殇而不掉”的功夫,这对男人挺致命的。
  男人捂住她双眼,突然冲牌桌上唯一那个一直不发声的喊,“多多,她眼睛真的能勾魂!给她个机会吧!”笑着,又调皮把掌心分开点,偷偷看她眼睛。
  牌桌上的多多——哦,这才是这群人里的头儿。他懒懒抬手招招,男人抱着她赶紧走去牌桌边坐着,
  多多拿起一颗麻将子儿摩挲着玩儿,“你来这边也是打牌玩儿吧,”
  “是的,”王羊乖乖打,
  “牌打得好不好,”
  “不知道。”
  “不知道?”
  “输赢都有,感觉都是凭运气,真是牌技不晓得好不好。”她这说得半真半假的,
  “嗯,那我们玩一局,你得胡个大的,就放你走。”多多说。
  王羊咬唇,这可是“生死一局”,其实她有把握,这货小学就是牌篓子,精算着呢。
  她要打牌了,得坐正,这么还坐他腿上自然不方便。她望向男人,眼里欲言又止模样,意思就是能放开她么,
  男人握着她腰身一转,还是不放,头还嗑她肩头,“你打,我保证不多嘴。”
  旁的男人都笑,小粒这是真“爱不释手”咋滴啦?
  谢谢给没头没脑投小钻石哟,嘻嘻。
  第385章 3.4
  咋了,她赢了。你说话算话就得放她走。
  抱着她的还不舍得,不松手,“再来一盘再来一盘,”
  发话的倒是个有言有信的,“你走吧。”
  王羊立即起身,小粒还紧了紧,王羊一扭身,从后头这个角度看着实身段美,小粒嬉笑地松了手。
  王羊小跑出来,径直回自己包房,牌友们问“你掉马桶里去了,搞这半天?”却见她拎起包儿就走。“诶诶,羊子!”“羊儿!”喊她,她直摆手“有急事有急事,下回约。”牌友们多扫兴,有女伴在她临走前还使劲儿打了下她屁股!
  她是连自己车都不敢开,打了辆车就跑了。其实,人家也没出来追她。
  小粒是有些舍不得,牌桌上还是她倒下的那副牌,“我跟你们打了几次眼色,你们怎么看不懂。”
  人笑他,“多多都说放她走了,搞假有什么意思,再说是她的火,该她赢。”
  小粒摸着这统一倒下的“将一色”,笑,“别说,她那爪子真会抓牌,这独个八筒都被她摸到了。”
  一旁这个“小易”——就是那“糟摧残”女人的正主儿,易惺,望向多多,“多多,小粒这是中邪的前兆,可得提早管管,别落我这么个局面。”
  多多浅笑,小粒——全名梅粒,手指一弹那独八筒,“笑话,老子才没你这蠢!”
  易惺看似笑,眼睛里也有些毒辣吧。不过还是敢怒不敢言。
  梅粒是西京景备司凌部梅小兵的儿子,是多多年幼就玩一起的玩伴,这里头最跟多多没大没小的就是他,何况这是在西京,他的地盘,不得更横!
  好了,该说多多是谁了。
  多多,梁多。
  是如今一手遮天,首辅梁西铭的独子。
  为人毒辣,和他父亲一样是个狠角色。
  梁西铭一女一儿,女儿梁善也是叫他一头包,不做人偏做鬼,黄花大姑娘要去做人家的小,已被西铭赶出梁家。多多也鄙夷这个姐姐,贱!爱佟话要死,还不如死了算了。
  佟话又是谁?嗯,冤家路窄,梁西铭的头号政敌。
  当今元首裴宸性情温和,做事绵软,这可不是主大局拿大事的料子。大权全掌在他女婿佟话手里。
  如今公主裴青娅就剩一口气了,元首仅此独女,更是被打击得振作不起来,事事更唯佟话是命!糟糕的是,元首一谠已然开始推动提前选举,这是誓要把佟话推上去的节奏!首辅这边自是极力反对,正是两派斗争最焦灼的时刻……
  于是,此时多多低调来西京,名义上是他这些狗粑粑事,为“他的人”解决“女人背叛”问题。其实,替他老子拉拢梅小兵是真。所以这么看,梅粒更得在他跟前“横得开”。
  分开回到下榻处,
  易惺着实火气出来,“多多,你瞧他狂那样儿!他这是知道咱们有求于他老子啊。”易惺眼色阴沉,“信不信,他肯定有得意忘了形翻你头上的时候。”
  多多回头看他一眼,
  易惺一怔,也晓得自己失言了,火气灭大半,轻声,“我就是看不惯他……”
  “小粒是这样,他一小就大吧咧咧,他父亲那点魅力,他是一点儿也没遗到。不过,”多多走来端起茶盏,“我喜欢直爽的人。阴险的,”撇开浮茶叶,“不得更伤脑子。”喝一口茶,多多一手拍了拍易惺,“消消气儿,小粒这样的,把喜好都摆在脸上,不是叫我更省心?”
  易惺也终于恢复平和,笑起来,“怎么,那女的得找来。”
  多多安逸坐到沙发上,“我今晚就要见到她。”
  ……
  “近睹分明似俨然,远观自在若飞仙。他年得傍蟾宫客,不在梅边在柳边……”
  咿咿呀呀,好不鲜美之感,
  王羊如躺在软绵的云朵里,耳畔戏文如此熟悉,禁不住想跟着哼呀起来——但,知觉回笼,身上的痛感一下如钢针钉在全身。还哼呀,王羊恨不能转瞬痛哭尖叫!
  她猛地睁开眼!——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被迷间了,而且对方肯定极不把她当人般的摧残……
  畜生就与她面对面,和她挨得还这样近,
  他闭着眼,王羊一眼也认出来,是下午牌桌上那个“头儿”,多多。
  王羊不是善男信女,也算脸皮厚性子强,但,这会儿毕竟算遭了大欺负,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一方面身上疼啊,她从小就怕疼,蚊子叮一口多挠几下都疼!再,这段时日她是不是处处受气,柯秒那边都还没想出怎么“扭转局面”,现在又遭了这么大的罪……越想越难过,眼泪也就流的越凶。
  “好了,别哭了,刚才你其实还是蛮享授的。”多多没睁眼,却说,
  可想王羊更委屈,
  她也好强,不说话,头扭过去,哭着咬唇,都要咬出血,就是不出声儿!
  多多伸手把她抱过来,两人面团儿一样合,多多植入丘壑,王羊不得不哈气,明白过来他说她刚儿享授是对的……
  多多说,“你一看就是个通透人,也识时务,你听我话,好好儿的,我不会亏待你。”
  他现在就没亏待她,王羊已经哭不出来了,想犯了大病的人,而且快要垂死……王羊不得不转过头来,“我!——”多多重重亲住了她,以下就是胶着……
  多多像要吃了她,可还能一边冷静地跟她谈条件,下命令!
  王羊嘶喊,“你不就想叫我去勾那个什么粒,用得着这样吗!你知道我通透,好好说不可以吗!”
  多多抵着她唇笑,“不可以。我就喜欢先尝尝你,谁的女人,我都得先尝尝。”
  王羊流着泪,“刚才那个女人你也尝过了?做你的兄弟可真憋屈!”
  多多还呵呵笑,“可不,女人不贱,自爱点,专一点,叫他也看到她的可贵,有种起来反抗我,我欢迎啊!可惜……”王羊这天差点死在他闯上,多多是不折不扣的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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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6章 3.5
  王羊其实是个很愿意思考的女人,有时候甚至还会想得有点多,毕竟超级自私嘛,不得事事都为自己考虑周全。
  她在想,这个多多一看就是塔尖上的玩家,绝对不缺女人这方面的乐子,那干嘛要拿女人钳制他的兄弟,还非得先把这个女人给占了?是嗜好还是更便于操控?可别小瞧弄清楚这个原因的必要性,如果是前者,说明这就是个变态,打起交道来要注意防身,这类人暴力倾向比较严重;如果是后者,那就得“防心”,这种人心机深,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儿,多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你看她心思也不浅吧。
  “想什么呢,”多多半菓只松垮穿着军裤从洗手间出来,他才洗漱好,见王羊披着毯子盘腿坐床上发呆,想得入神呢。
  王羊一惊,随即也不答话,裹紧毯子从床那头弯腰找自己还找得见的衣裳,
  多多走来,一脚跨上床走到她这头来,在她身后坐下连毯子从后头把她紧紧抱住,“甭找了,给你买了新的。还有给你的钱,一起放那边沙发呢。”他身上有才洗漱过的超级清新味儿,忒好闻,加上多多啫起来才温柔,没人逃得过。
  王羊顺着他视线也往那边沙发看去,上头是有还没开封的几个大纸袋,从内衣到衣裙都有;再就是一个黑纸袋,里头是钱吧。
  “多少钱,”她问,
  多多转过头够着看她,“都是卡,四万吧,没打一张卡上也是方便你用。”
  “我不要卡,我要现金。”王羊说。他贼,她也贼,卡分散得越多,说明限制越多,停卡可是随时的事儿。
  多多一挑眉,“你倒干脆。”手松了些。王羊把头扭到另一边,看那个造型优美的落地灯,“不需要上闯吧,上闯价可更高。”
  说实话,多多对她“如此干脆”的转变也有点,怎么说,不适应。她是处儿,床单上的血可是真的。但是她的反应又不像第一次。做的时候除了他的板眼她多半还是不愿意的,哭也是真的。可,怎么现在这么干脆,多多都没想好让她跟梅粒发展到什么程度,她倒直接想到最后一步了?
  多多松垮垮地抱着她,眯着眼,“好,那你说说你想要多少。”
  “还没想好,我跟他先处着吧,到了那一步,咱们再谈。”她依旧不眨眼地望着落地灯,整个人神情显得哀怨,但谈生意的脑子可清醒。
  多多突然将她肩头从后头一推,王羊没防备栽了出去,跌倒在地上坐着,毯子打开,美体微露。多多单腿盘着坐床边睥睨着她,“先把他勾上道儿再说吧。”
  王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衣裳走到房间离他最远的角落穿上,没有?衣。还利落扎好了头发。她也迅速看了眼满地,没找着鞋。算了,好在包儿还在,细链条包儿,香奈儿的,她用得全是奢侈品。套头斜背上,就那么光着脚快速走到沙发边只拿起装卡的黑纸袋就要离开——走到门边,手才碰到门把手,突然一股劲儿将她拽转过身,多多死死将她压在门边,又去扯她裤腰,王羊哭音“干什么!”多多的狠话与王羊捉不住的黑纸袋一起落下,“四万给多了,我得再找回来一点……”
  ……
  那两天两夜是王羊小半生来最耻辱的噩梦!算了,她也懒得再回忆,回到正常的生活秩序中。
  柯秒这边对她也一直没给她好果子吃,王羊有时候想,现在哪里有什么极品男人,全是自私自利无比窄心眼儿的畜生!不就是骗你几万块给你老婆买了个假链子吗,至于这么一直不依不饶欺负我!
  局里搞“下乡扶农”活动,明知道有插秧等体力活儿,别的科室都选派的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王羊的科室本来已经确定“借调一个下级单位”的青壮力来补充参加此活动,据说局领岛会上只有柯秒一人提出反对。没办法,王羊作为最年轻的,只有她上!
  都是些小伙子,就她一个娇气的“偏大姑娘”,送别的队伍里多少还是引来同情目光。
  一个个上了外头还贴着加油横幅的大巴车,王羊本走到车最后几排,本次活动的负责人唐主任喊住她,“王羊!坐那后头干嘛,前头来前头来。”王羊只有又走回来。唐主任笑着指着柯秒旁边的位置,“坐柯局旁边,你是我们这次活动唯一的女将,柯局还嘱咐过要多照顾照顾你。”王羊还得微笑感谢,在送他们下乡的柯秒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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