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4章疯狂的赛车
还有很多的影评人，都给出了中肯的意见，总而言之，这部电影虽然存在着小瑕疵，可是质量却已经达到了上层，而在豆芽网等电影评论网站中，该片的得分也达到了四颗星。这对于一部喜剧片来讲，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
借着媒体与网民热议的东风，《疯狂的赛车》继续发力，七天过去，首周票房的结果也出来了，惊人的达到了六千万。
这同时也意味着。这部影片距离破亿元已经近在咫尺了，而宁昊，也终于要成为了亿元票房导演中的一员。
“默言，你没来太可惜了，你不知道黄波那小子多过分。竟然给我倒了一大碗白酒，我都快喝道吐血了……”票房首周突破六千万的庆功宴上。宁昊也给远在青城山取景的默言打了个电话。
平日里话不多的他，今天说了好多好多，默言则是扮演一个好好听众的角色，听着宁昊的牢骚，显然电影票房大卖即将破亿这件事情，对于宁昊的刺激很大。
作为公司的第二导演，默言一直是宁昊追逐的目标，而默言取得的票房成绩自然也是宁昊给自己定下的追求，所以宁昊一直都在为此努力着，不过可惜的是《疯狂的石头》限于投资的额度，所以最终的票房也没有突破亿元大关，虽然外界的媒体将宁昊这部电影称之为超越了默言《夜店》的黑马，可是宁昊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个结不能解开。
而后来杨升的加入，首部电影《囧途》便突破亿元这件事，更是给了宁昊很大的刺激，有一阵宁昊甚至都不敢出现在公司，就是怕碰见杨升，怕这个新人导演怀着鄙视的目光面对自己，虽然这一切都是宁昊的妄想，但是作为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宁昊总是会不自然的就想到这里。
所以一直以来宁昊都是背负着很大的压力，拍摄‘赛车’时，他几乎全程吃住在片场，研究剧本，指导演员，甚至连群众演员他都不会放过，压力大时甚至直接在片场破口大骂，为此在‘赛车’的片场中他还得到了一个‘暴君’的私下称呼。
不过看着现在票房的喜人成绩，就知道，他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默言也是真心为自己这位好友高兴。
或许是放下了心头的负担，宁昊今天的话格外的多，一直说到了默言这头拍摄已经开始了才不得不停下，不过就在挂断电话的时候宁昊还约定了晚上还要聊。
当然默言并没有把这句话当回事，因为他很清楚，宁昊估计已经醉了，晚上除了睡觉怎么可能会打过来电话骚扰自己？
果不其然，当天网上着实风平浪静，一宿都开着手机的默言一直睡到了早晨八点多才起床，舒舒服服的一觉到天亮。
洗漱完毕，一份美式早餐已经摆在了桌面上，就在默言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喝着牛奶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忽然风风火火的冲进了他的房间。
“什么事情。”默言眼睛微微一眯，却没有发怒，这人是自己的老员工，他知道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肯定不会如此的莽撞的跑进来。
“导演，对不起，打扰你吃早餐了，不过剧组出大事了，梁超伟先生早晨和武师对戏的时候脚踝受伤了！”
一听到这里，默言禁不住放下了刀叉，拍武打戏最怕什么，那就是演员受伤了，没想到好死不死的还让自己给碰到了。
“多严重。”不过默言知道此时急也没有用，所以冷静的询问道。
这名员工摸了摸头上的汗水，有些担忧的回答道：“不知道，医生还在检查，我没听完就跑过来通知您了。”
默言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便从椅子上起身，丢下才吃了一半的早餐，带着这名员工朝医护室那里赶去。
等默言赶到临时医护室的时候，屋内已经围满了人。
袁鸿，周勋，王贤儿等人都在，见到默言过来，王贤儿悄悄的朝他摇了摇头，看到这一刻，默言的心也禁不住一沉……
见到默言到来，屋里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移到了他的身上。
“具体怎么样？”默言问道。
医生还没有搭话，倒是谷鸿先站了出来。
“还不算严重，脚踝的问题不算大，只是脱臼，修养一阵就好，不过梁先生在摔倒的时候，犯邪的一股寸劲又将脚趾磕坏了，刚才医生拍了片子显示有些骨裂，再算上脱臼这事，怕是没有三四个月好不利索……”
说到这里，谷鸿一脸不忍的表情，忽然停住了嘴。
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即便三四个月养好了伤，但是想要拍这种动作戏，怕是一时半会也是不行的。
不过他不说，不代表默言不明白，一时间默言的脸色也禁不住沉了下来。
“有没有什么快速治疗的办法。”沉吟了片刻，在房间内气氛愈发压抑的时刻，默言忽然问道。
不过得到的只是谷鸿轻轻的摇头。
看到这，默言禁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谷鸿开始都那么说了，显然已经是把这件事情定了性，看来梁超伟没有三四个月是不可能再进行拍摄了。
“好了，不要都围在这里了，打扰到病人休息怎么办，还有通知一下梁哥的家属吧，说话时对方要是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记得也忍让些。毕竟这事出在咱们剧组。”默言镇定了一下心神，立刻吩咐道。
现在已经不是关心能不能拍戏的问题。而是而要关心一下梁超伟的身体状况了，毕竟这是在自己剧组出的问题，理应也该由自己剧组来承担。
被默言这么一说，本来围在屋内的一大群人呼啦啦的便都散去了，不一会的功夫便只留下了默言一个人还在屋内。
此时梁超伟正躺在病床上，医生看样子在给他正骨的时候已经打过了麻醉针，否则不会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还睡得如此香甜，不过即便深入熟睡中。梁超伟的眉头还是紧蹙着，显得很是痛苦。
默言对此也很理解，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又是脱臼又是骨裂，当真够受的。
“唉……”叹了口气，默言也没就这么闲着，拿起医务室里的暖水瓶便走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默言便提着一壶热水，一个暖水杯还有几盒牛奶赶了回来。
先是用水将暖水杯刷干净，然后倒满了水放在梁超伟枕边的小桌子上晾着，同时又将剩下的热水都倒进了一个干净的水盆中，然后将几盒牛奶都放了进去。不一会的功夫，本来还带着凉意的牛奶便渐渐热了起来。
忙完这一切，默言又吩咐厨房熬了些大骨头汤，等到厨房熬好后，默言则是亲自去取。当他带着骨头汤再一次回到医务室时，梁超伟已经睁开了双眼。正靠在枕头上喝着热水。
“默导，怎么这么麻烦。”刚经历一场磨难，可是却未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一点灰白，除了那阵阵疼痛带来的自然反应外，这个男人的脸色一片平静。
听到梁超伟的话，默言放下骨头汤，一边给他亲自盛了一碗，一边解释道：“梁哥你可是在我剧组出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管不问。”
听了默言这话，梁超伟脸上也带上了一丝笑容。
“唉，惭愧，其实这都是我自己的拳法不扎实才造成的，我当时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能做到，没想到岁月不饶人，竟然就这么散架子了，当真惭愧。”
这话听到默言的耳朵里，让默言也禁不住一阵苦笑。
可是即便想埋怨，可是话到嘴边，看着已经负伤躺在床上的梁超伟，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毕竟对方这么做，也都是为了自己的戏好，说到底这事看似都有错，但其实谁又都没错。
“医生怎么说，我什么时候能好？”梁超伟忽然又问道。
默言摇了摇头，伸出四根手指，看到这里，梁超伟的目光也禁不住一颤，脸色也带上了一丝愧疚。
他很明白，默言伸出四根手指绝对不是指的四天，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四个月了，而四个月代表了什么，如果放在弘康80年代，那怕是都能拍出四部电影的时间了，就是放在现代，四个月也足够拍出一部精品的电影。
这个时间，让梁超伟也忽然觉得压力徒增。
一时间，屋内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喝口汤吧，我特意让厨房熬得，加了不少的舒筋活血的药材，还有新鲜的大骨头，对你的伤势有好处，另外你的家人我也派人通知了，我会安排专机接送他们以最快的时间赶过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默言知道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借着手中的汤说道。
不过梁超伟依旧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接过汤碗，有一口每一口抿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默言放下汤匙，没有打扰梁超伟的思绪，只是静静的离开了房间。
整个上午，《宗师》的剧组都处于一股极其压抑的气氛当中。
默言并没有停止拍摄，不过暂时也只能拍没有梁超伟的戏份了，不过显然因为早晨的那个坏消息导致人心混乱，就算是周勋这样的超级演员，今天也显得十分不再状态，就更别提其余的那些人了，拍了一上午才过了两条，就连默言都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烦躁，无奈之下，默言只好暂停了今天的拍摄，给众人放了半天的假期。
往日间要是默言放假，所有人必定兴高采烈，高呼‘导演万岁’，可是今天却很是不同，一个个似乎都没了玩的兴致，默言说完放假后便全部躲回了休息室，不一会的功夫，几个休息室内便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讨论声。
默言不用猜，也知道他们说的都是些什么，其实就连他自己也在为拍摄的这事苦恼，毕竟四个月实在是太过漫长了。
默言捂着想的都有些发疼的脑袋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刚准备躺在床上休息片刻，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了。
默言拿起手机一看，立刻接起电话，一分钟后，默言立刻焦急的披上外套，急忙忙的朝医务室赶去。
赶到医务室的时候，里面除了梁超伟外还有一个人，就是他传了十八年绯闻的女友刘佳玲。
默言没想到上午刚通知，下午她就从弘康赶了过来，显然什么绯闻女友果然都是糊弄媒体大众的，这两人如此的关系，说是夫妻那一点都不过分，只不过就是差了那一纸结婚证书罢了。
“默导，您来了。”一件默言进屋，刘佳玲便热情的欢迎道，只不过看着这个女人的笑容，默言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梁超伟躺在床上，眼神中也是带着股迷茫与愧疚，此时侧着头，明明知道默言进屋，却也不敢与他对视。
“真的决定了么？”默言连头上的汗都顾不得擦，便问道。
梁超伟此时才回过头，刚要张口，却已经被一旁的刘佳玲拦了下来。
“导演，这件事情与伟仔没有关系，都是我帮他做的决定。”刘佳玲一张口便将事情都拦在了自己的身上，默言眼睛也禁不住一眯，果然，这个女人如同外界传言那般，着实精明。
“医生的报告我看过了，说实话，从最开始我就不太赞同他拍这部电影，他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像小年轻那般打打杀杀，而且武侠片，他也是好久都没有碰过，根本不行的，果然，现在出问题了。”刘佳玲唠叨了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埋怨着梁超伟，不过默言却听得出，这话多半是说给自己听的。
默言怎么也没有料到，被这个女人一搅合，梁超伟竟然萌生了退意。
不过默言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被这个刘佳玲将住一军，所以在这个女人还说个没完的时候，默言忽然一抬手，止住了对方的话。
“不要做太多铺垫了，如果梁超伟大哥真的想要退出，我不会反对，但我不知道你们考虑没有考虑过剧组所需要承担的损失，这一切怎么说？”
戏拍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小半了，整个剧组的花费也差不多有两三千万，如果梁超伟现在退出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这个钱直接就要打水漂了。
这份损失，不可谓不小，但是作为承担着，肯定不会是剧组，那么落在谁的身上，那就显而易见了。
果然，默言此话一出，刘佳玲也不出声了，脸色也是浮现一丝尴尬与局促。
医护室内一时也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不断此起彼伏的响起……
半晌，躺在床上的梁超伟忽然动了。
勉强撑着身子想要靠在了床头上，吓的刘佳玲连忙上去扶着他，这才算是安全的直起了身子。
刚以靠定，梁超伟便朝着还站在门口的默言解释道：“这里面不光是嘉玲的意思，其实也有我的意思在里面。”
一听这话，默言也禁不住一愣，怎么梁超伟竟然也有些真正的想要萌生退意？
默言盯着这个男人的眼睛，试图看到一丝的心虚，不过让默言失望的是，对方此刻的眼神说不出的坦然，显然刚才那句话也是他的心里话。
“为什么这么说，这两个多月我们……”
“我坚持不住了！！！”默言的劝说被梁超伟一声疲惫的声音给打断了，默言也僵在了当场，一时间没了话语。
默言不说，但是梁超伟却开起了话头。
“这两个多月，说实话，我真的学到了很多，默导，你是一名好导演，是我见过最顶尖的导演，我能和你合作这两个多月很开心，不过就像嘉玲说的，这个角色不适合我。”
说道这里，梁超伟顿了顿，拉住了刘佳玲的手这才继续说道：“说实话，以前我也不是没拍过武侠片，但进了剧组后我才发现，那一切与也默导你想要的都是小打小闹，所以每一天我都紧绷着神经去拍摄，拳法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落下，可就是这样似乎还是做得很不足，这个伤我其实早在预料之中了，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罢了，我的身体我了解，我怕是真的做不到你要的效果，岁月不饶人啊……”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是梁超伟的脸上却带着一丝解脱，就仿佛千斤重担从肩头拿下一般，眼神中都透露着轻松。
望着默言，梁超伟继续说道：“如果我不拍，剧组的损失会很大，这我知道，我会按照份额去赔偿，过几日我会先将片酬打回来，至于剧组损失的情况，还请默导麻烦一下财务组整理出来，这个钱……”
“好了。”梁朝伟还要再说，但是默言却制止了下来。
苦笑了一声，默言此刻哪还不明白，梁超伟也是铁了心要不演了。
事已至此，默言知道说再多的话也没有，没有了寰转的余地，而自己和剧组同仁之前两个多月的心血也要白白付出了。
“什么时候回弘康？”沉默了半晌，默言没有大吼大叫的怒骂，也没有摔门而去，反而平静的问道。
可越是这样，梁超伟与刘佳玲便越觉得愧疚。
最后，还是刘佳玲回答了默言的问题。
“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上午九点钟的。”
嗬——！听到这里，默言都忍不住面带讽刺的乐了，当然不是因为开心，而是气的。
机票都订好了，这到底是有多急着跑？
不过默言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便离开了医护室，既然梁超伟要走，那么他就不得不考虑到重新拍摄的问题了。。
望着空荡的房门，梁超伟叹了口气，忍不住说道：“这回是真把默导得罪了。”
刘佳玲撇了撇嘴，忍不住嘀咕道：“得罪人怎么了？你身体要紧，拍个戏这么玩命干什么，现在好了，片酬没赚到还赔了一大笔钱，最可恶的还遭了这一身的罪，你何苦呢？”
“我这不是已经推辞掉了么。”梁超伟缓缓的说道。
刘佳玲翻了个白眼，心中依旧很疼，一是心疼自己老公的身子，二则是心疼自己的钱，刚才算了一算，不提还没捂热乎的那几百万片酬，刨除这些这一次最少也要赔进去三千万，一想到这个数字，刘佳玲就又觉得心更疼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默言回到办公室后，也陷入了沉默当中。
梁超伟的离去确实给了他很大的打击，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了，以至于默言都怀疑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的。
想到这，默言便给自己的几个在弘康的关系打了电话，等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得到了答案。
值得欣慰的是，这件事情似乎只是梁超伟两口子的主意，刘佳玲说的应该是真的，是真心怕梁超伟的身体受不了，而不是受到某势力的指使来捣乱，但是这反而也更让默言头疼了，因为这样的话，那就代表自己几乎没有再劝回来对方的余地。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还是从头想一下到底该怎么办吧。”默言拍了拍脑袋，他可不会死脑筋的一直困在这里，既然人走茶凉，那就必须再烧一壶热水再泡一壶好茶才是真理。
抱着这种精神默言又开始从头想着该怎么拍摄，不过就这么一想，默言发现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虽然梁超伟是主角，但是前半段他的戏份并没有占据太多，至少还能留下一半的内容。
而且值得庆幸的是，其余的几位主演都是自己公司的人，这样一来，重新拍摄的话时间上也很好调整。
至于剩下写个主要演员，因为戏份都不算太重，默言相信以自己的面子对方还是会空出一段时间来补拍的。
有了一个好的开始，默言便继续琢磨下去。
因为戏才拍了一小半，所以默言最庆幸的就是特效还没有正式动工，这东西可是大头，如果真的动用上了，怕是梁超伟那里绝对会来一次大出血。
抛开特效，抛开片酬，这两个月的花费其实也就两千万不到，具体的数字还需要财务叫出的统计报告，但是默言心里其实也有个大概，是不会超过这个数字的，想到这里，默言又拿出一个主意。
这个钱，他决定不让梁超伟赔。
为了不到两千万，就断了一位弘康金像影帝的关系，这不值得。
但是用着两千万换个承诺，默言却觉得这个生意可以做。
现在梁超伟一部戏的片酬大概是七百万到九百万之间，而且这个价格还在逐年上涨，按照默言的推断，不出三年，只要没什么大事件发生，他的片酬应该妥妥的超过一千万元，而默言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他想的就是要梁超伟亲口承诺免费帮自己拍摄两部戏。
这样自己既能给公司一个交代，同时也卖了梁超伟一个人情，相信日后即便有些什么麻烦事找到这位时，对方也肯定再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果然，这件事默言在电话里给梁超伟说了后，梁超伟还没答话，刘佳玲便一口应了下来。
同时再这两口子的心里，默言的形象再一次高大了不少，当然他们的愧疚也更多了，着实欠了默言一个大人情。
这件事情处理完，默言剩下要做的除了安抚一下剧组人员外，最终的就是该考虑考虑，主角的人选问题了！
男主角究竟该选谁呢？想到这里，默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当初与梁超伟竞争过的刘华了。
随手点开ie，默言打开搜索引擎输入了刘华三个字，随即跳出的内容便让他叹了口气。
人家现在已经有片约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