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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丹妃要逆天 第402节

  这个外来的女人真的靠谱吗?
  “废话少说,我相信她!”北冥司川有些恼火了,人命关天的事,就少说两句吧!
  白夭还不等北冥司川说话,她就已经将丹药给取了出来,塞进了云香的口中。
  周围有些人都吓到了,直言道:“该不会是毒药吧?”
  “你别乱说,小心点!”
  “说不定还真是救人呢,你们看,云香情况好像稳定了一些。”
  ......
  就见云香胸膛有了明显的起伏,状态有了一丝好转。
  第874章 瘾病
  “她中的是毒,还是常年累积的。”白夭低声说道,只有北冥司川一人可以听得见,她的真实之眼可以看见云香体内的情况。
  在她的心脏处确实有毒素堆积,正是这些毒让她体质一直这么虚弱,而且还是常年累积的,那毒已经渗进了她的五脏六腑。
  难道之前没有炼丹师给她看出来这个问题吗?白夭心下疑惑,不过还是将疑惑压在了心底。
  而北冥司川抬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快步离开,先带云香回酒楼。
  一群看客们也都散去,北冥冬见追着他们跑了,而白夭留在了原地。
  她在思索着刚才云香体内的毒。
  在喂她吃丹药的时候,她还暗暗探查了一下她的脉搏,这种毒就像是罂粟一样的存在,要是云香再这么吃下去,不出十年必定香消玉殒。
  白夭想不通背后的利害关系,也不愿意去掺和,就只是给北冥司川提个醒。
  独自行走在街道上,周围陌生的气氛让她感到了一丝孤单,甚至还有人在说着她听不懂的方言。
  夜晚很快降临,北冥暮望还特意让人找到了白夭,带她返回了太平街。
  此时的太平街内已经摆满了一桌桌美酒佳肴,灯火阑珊,一片良辰美景,北冥暮望还在不远处亲自指挥。
  “左边一点,过了过了,再右边一点,对,就是这里。等一下,你这拿的什么酒?这种怎么能给客人喝,把雪万年取几坛出来!”北冥暮望忙前忙后,恨不得自己生出两张嘴三双手。
  “家主,白小姐带来了。”小厮躬身说道。
  北冥暮望连忙转身,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白夭,你来了,来坐来坐,想吃什么尽管先吃。”
  他将白夭拉着,按在了一个位置上,这个位置距离整个宴会的中心非常近,看这位置的摆设,似乎还是挨着北冥暮望的。
  “我听川儿说,你喜欢看书,这本给你,你先看一会儿,我们很快就准备好。”北冥暮望笑眯眯地掏出了一本土黄色封面的古籍,放在了白夭的手中,然后又去忙着指挥了。
  “多谢北冥叔叔。”白夭道了声谢,便开始观察起手中的书来。
  “东南杂物志。”她挑眉,光看书名,她还以为是一本记录稀奇古怪的东西的书,但是在翻看了几页之后,才发现是记录某个地域独有的稀有药材。
  这里面所介绍的,她在通草录中全部都见过,不过哪怕是看过,她依旧看得津津有味。
  一直到白夭看见了一株药材,曼银灵草,她目光一怔,忽然间就联想到了云香的毒。
  就在白夭走神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在想什么呢?”北冥司川在她旁边的桌子坐下,也不顾宴席还没开始,直接就开始吃了。
  白夭看了他一眼,说道:“曼银灵草。”
  “嗯?”北冥司川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看了白夭几秒之后,口中咀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他脑中转了好几个弯,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是说云香的病?”
  她这病连家族中的长老都看不好,不过他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求来的神药,每次云香病发,吃一枚就好了。
  白夭点点头,北冥司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托着下巴思考起来。
  “曼银灵草本身带毒,若是与水一起服用,会产生一种令人上瘾的感觉,你是怀疑云香得了瘾病?”北冥司川皱了眉头,凑近了白夭低声问道。
  “对。”白夭认真地回答,“而且她这种瘾病还不简单,每次发病应该都有用其他微量的毒进行压制,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她是患了瘾,也是因此才导致了她如今体质的虚弱。”
  北冥司川惊疑地看着白夭,“那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有我的方法。”白夭坐直了身体,自从她在天涯路里得到了万毒不侵的体质之后,她发现她一靠近毒物,她的身体还会做出本能的预警。
  “所以云香的体内不仅有瘾,还有毒了?”北冥司川眉头越皱越深,“有谁会对云香下手,她身上半点灵力都没有,根本就无法修炼,完全就是个普通人,她身上能有什么让人下毒的价值呢?”
  “这谁知道呢。”白夭低头继续看向手中的书,“有这种毒的人,一般都是高手,或者背后势力强大的,若是你想救她,可要斟酌好自己的人头会不会端得稳。”
  虽然白夭也想过救她,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忍,要是因为救了云香,而牵扯到别人的利益,导致自己性命不保,那相信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视而不见吧。
  况且白夭与云香毫无交集,她的性命,本就与自己无关。
  北冥司川见白夭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也没有勉强她帮忙,她本来就是来这边做客的。
  两人都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各怀心事。
  第875章 认做爷爷?
  很快,北冥暮望安排好了一切,“行了,全部布置妥当了,等时间一到,就正式开席!”
  北冥暮望确实一点架子都没有,很随意地就坐在了主位上,对白夭笑道:“白夭啊,这场清河宴,可是人间少有的滋味,你一定要好好尝尝!”
  “承蒙叔叔厚爱,我一定会仔细品尝的。”白夭露出一丝淡笑,眼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她不认识的美食,但是这些摆设看起来就像是一幅山河画卷。
  清河宴,难怪有此文雅之名。
  花园里,已经陆续有人入座,白夭看着大部分好像都是外面的平民百姓,他们没有华丽的绸缎,没有高超的修为,也没有秀丽的容颜,看起来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人。
  看见了白夭目光所到处,北冥暮望笑道:“你应该不知道,我们祖传的清河宴,规矩向来都是谁想来就来的,不会正式地说邀请谁来参加。”
  白夭点点头,原来如此,这太平街内大概都是北冥家族的地盘了,只不过是对外开放的,路上的行人都可以随意进入。
  随后,北冥暮望又给白夭讲述了好些他们这里的传说与故事,白夭也静静听着,增长增长见识。
  眨眼间,清河宴已经开始了。
  “大家吃吃喝喝,不要在乎那些礼节,都随意点,随意点!”北冥暮望扬声笑道。
  “北冥家主这回可真是大方,清河宴都摆出来了。”
  “管他那么多,吃就完了,都是上好的肉呢。”
  “多谢北冥家主了!”
  众人热情地应着,一场宴席就这么热热闹闹地开始了。歌舞在花园的中心擂台上奏起,连天空都放起了烟花。
  “白夭啊,你对灵珠,感兴趣吗?”北冥暮望突然将话题一扯,白夭还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
  “灵珠?”
  “对,就下午你拿走的那个土灵珠的灵珠。”北冥暮望的眼神有些贼兮兮的,像是想做某些坏事,哄骗白夭入伙一样。
  白夭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说道:“北冥叔叔请说。”
  “嘿嘿,就我一老朋友,他那边珍藏有一颗风灵珠,你要是有希望集齐的话,可以去一趟那边。就在河暖之地的沸城,令家。”北冥暮望直接将人家的地址都告诉了白夭。
  不过白夭想,这件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便问道:“若是找他们换风灵珠,是不是需要什么特殊的筹码?”
  “你还真说对了。”北冥暮望一点都没有意外,这也是他要告诉白夭的,“那老家伙几乎什么都喜欢收藏,所以你要是想换,估计得用双倍,或者三倍的等价筹码去换。”
  “我明白了。”白夭收了心思,与风灵珠等价的东西?像风灵珠这样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确实不多,她手中虽然宝贝不少,但是却没有多少这样的珍品,就那么几件她自己还想留着收藏呢,怎么会转手他人?
  旁边北冥司川见父亲这样坑白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干脆直接明了地对白夭说了个捷径:“令叔叔他其实最想要的就是个孙子,你要是能正中他下怀,他说不定就直接将风灵珠送给你了。”
  就在前不久令春风还来他们这边拜访了几天,还带着他儿子令无生过来,说着想给儿子讨个媳妇,甚至还多次在话语中暗示令无生,他想抱孙子的愿望。
  北冥司川这个外人听出来了,可是令无生好像一点都听不懂,他是一个比较木讷的人,肠子也没有七拐八弯的,甚至还有些好骗。
  大概是随了他娘的性格,有好几次令春风还想设计让令无生度个良宵,可惜他就是不成器,就算女子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是无动于衷,甚至还亲手帮她将衣服给穿起来了。
  “要个孙子,不如我认他做爷爷?”白夭无意地开玩笑道,要孙子这事,她怕是不行,还是找东西与他换吧。
  北冥两父子皆怪异地看着白夭,她是怎么想出这个想法的?能想到这一层,也是个人才。
  一顿清河宴下来,白夭算是见识了北冥暮望话痨的本质,就没有什么他扯不过来的话题,比那些三姑六婆还能讲。
  不过相比较起来,北冥司川就没那么话多了,只是偶尔在旁边纠正父亲的错误。
  再好的宴席,终归也有散去的时候。
  白夭召唤出了飞鲸,与父子俩道别。
  “那个风灵珠的事情,你记得考虑一下啊。”北冥暮望笑眯眯道,他就是想看那令老头子被驯服的服服帖帖,甘愿交换宝贝的样子。
  “送子神明来一尊,说不定令兄就开窍了。”北冥司川还在打趣着。
  反正他们这边土灵珠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是目前家族内最严重的问题,解决之后,他们再细心照料一番土地,过不了几年,就可以播种药材了。
  “可以考虑。”白夭笑道,“我走了,有缘再会。”
  “再会。”
  朝两人挥挥手,白夭踏上飞鲸,朝着远方飞去。
  坐在飞鲸上,吹着凉风,望着远处的万里山河,白夭放空了大脑,过两天,可能还有一场“恶战”要打。
  “在想什么呢,孩子。”阿封坐在了白夭旁边,看了一眼她有些呆滞的脸庞,像是有心事一样。
  “在想怎样从一个女人的手中抢回嫁妆。”白夭思考着这个问题,神将草水晶就藏在圣婉儿的嫁妆中,所以她这回就是特意去找圣婉儿一趟,帮她从主母的手中夺回嫁妆。
  关乎南宫棋的事情,她得上点心,这颗神将草水晶,她必定是要拿的。
  阿封愣了一下,“有人抢你嫁妆?”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生气地站了起来,是谁居然敢抢白夭的嫁妆!尊主的也敢抢?!
  “不是我的,阿封长老,是婉儿的。”白夭汗颜,拉着阿封坐下,“她那嫁妆里,有一样我特别需要的东西,不过被她的当家主母给占为己有了,所以我在想办法,怎么让那主母把嫁妆都吐出来。”
  “原来如此,那这孩子倒是有些可怜了。”阿封又坐了下来,只要不是关于白夭的,其他人的嫁妆完全不干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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