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厚颜无耻
武临梅在手机上查了好一会，查完后，他对着在旁边站了好一会的齐凌肆说道：“那一次的学术辩论会上，全球所有进行过时光机器研究的机构都派有代表到达现场。但貌似成功研发出来了时光机器，或者说是立场上认为能进行时空穿梭机构，除了华国的这个，还有三个，m国有一个，rs国一个，毛国一个。不过因为在那次辩论会上，认为能进行时空穿梭这个立场的人遭到了失败，此后除了华国，其余国家都终止了相关项目的研究。现在想来，这个立场的人遭到失败，只是吃了对手数量暴力的亏啊。”
“没准那场学术辩论会的结果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呢。啊！不过这只是我随便猜的，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当我没说也行。”齐凌肆随意的说道。
武临梅摆摆手，叹了口气说：“背后的内幕是什么样只有调查了才会知道，我刚才又查了参加了那次学术辩论会，认为能进行时空穿梭这个立场的人和对面立场为首的提维·p·维提尤的个人资料，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去深入调查一下这些人的事。你的猜测也并不是完全没可能，就如你之前还说过，国家的上层部门可能还有其他的考量。”
“使用时光机器，无论是改变过去和未来，都需要很复杂的操作，就像你之前精过那么精密的计算，都没有想到使用的后果是让整个项目被冻结，而你被囚禁到了精神病院，后来又因为五棍打通了地道和精神病的失火，我们几个一起逃了出来。但也正因为从时光机器的制造到使用是个很复杂的过程，所以你是不是更应该不托大的认真想想，现在该怎么筹备资金了？”齐凌肆一手搭在武临梅肩上，面无表情地对武临梅说道。
“啊！这个啊！”武临梅骚着头说道：“我对现在社会的一些主流的东西和一些发展的趋势倾向还没有完全了解，现在只知道了一部分可以用来赚钱筹集资金的方式，不过再等两天，我了解完了就可以开始做筹集资金的工作了。”
齐凌肆满脸不信的说道：“社会现在新流行的事物这么多，你怎么可能全了解完呢？我都不能面面俱到的全部了解，更何况你还在精神病院里呆了几年，几年的时间，你知道全球会出现多少事吗？”
“不管有多少事，我只要看一遍就能记住了，我记忆力很好的，时光机器的结构构造和一整套用来操控运作的拉弥亚公式，我都是隔了几年都还这么清楚的记在脑子里。当然，这不是托大，我是真的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只是我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要赚钱筹集资金，总得做些准备吧！我也不用什么都了解，只要了解够用来赚钱的方式和途径，然后从中选一部分来做就行了。”
“哦！”齐凌肆瞪着死鱼眼说道：“那你还知不知道网上的很多信息未必就是准确真实的，说不定你一不留神掉坑里了，鬼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那要不然这样吧！我把我现在已经知道的一些赚钱方式说出来，你来帮我看看哪些方式合适。”
“行，你说吧！”齐凌肆说完就坐到了沙发呢，一手撑着脑袋，听武临梅继续往下讲。
武临梅在齐凌肆坐到沙发上后，自己也跟着坐到沙发上继续讲道：“目前我已找到了三种可供选择的方式，第一种是上网校当辅导老师，第二种是当网红大v，第三种是网上写书，你看看这三种哪个合适？”
“网校当辅导老师你知道没有文凭可能干得了吗？我们现在只有伪造的身份证，没有伪造的文凭。网红大v能不能成的话，我估计就得看你怎么炒作了，只不过这个途径的风险要稍大一些，就算是易容后上镜，声音也用变声器变一下，但也需要大量的人气才能有收入。网上写书倒是风险小些，不需抛头露面，也没有门槛，但要筹够时光机器的资金也得要大量的人气做基础。”
齐凌肆话音刚落，武临梅便脱口而出的接道：“那这么说来，从可行性方面来讲，网校当辅导老师可行性最低，当网红大为其次，网上写书最高。”
“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这个也有可能因人而异，毕竟每个人擅长的方面不同。”
“擅长方面～我活了几十年，从来都是只要我想做的事，认真投入去做，就没有做不到的。除了你刚才说要当网红大v怎么炒作什么的我还不是太了解，其余的两个只要能让我做我都能做的了。”武临梅很自然地说了在一般人听来是吹牛逼的话。
有能者做事易成，做事易成多自负，这种个人经历长期积累形成的性格习惯不是一两句话便能改变，对于武临梅的这一点，齐凌肆自是知道，于是便打击道：“你这么有能耐可以去试试怎么在没有伪造的文凭的情况下去当网校辅导老师，网上写书的话，是个人都会，但能不能有人气火起来，就看你运气怎么样，或者是会不会用些什么手段了。”
武临梅忿忿不平地大声说道：“什么叫运气怎么样，用什么手段，要有人气赚钱就要写得好，年轻人不要老想着投机取巧，认认真真好好干才会有收获。”
而齐凌肆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又道：“那你觉得如果上你来写，你会写什么类型？如何构思呢？让上的书那么多，你知道哪一类是主流？哪一类容易爆火？哪怕你自身真的很有实力，你又怎么能确定，即使是在那些人气不高的冷门书里，就没有在质量比你更硬的存在？”
“题材多的是啊！就咱们几个人的事迹换个人名，再稍微改动下事件的经过，就可以写成故事。至于具体的构思嘛！现在就可以写。”武临梅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找纸和笔。
齐凌肆赶忙劝阻道：“先别着急呀！你要想能出头，那你得保证水字数能水的过别人，而且每天都得写的很多，更新要尽可能按时。而且咱们三个人的事迹真要写成故事，未必会有太多人接受的了吧？说不定到时候会有人说，这个老头怎么就一点都不像个活了几十岁的人，这个青年根本就不正常，让人无法代入，这个横肉脸还是个gay，让我感到恶心。”
“停停停。”武临梅打断了齐凌肆“写都没写出来，你在那瞎猜个啥？你有强迫症，让你写肯定写的比别人慢，又不代表我就写的比别人慢。咱们这三个人的事迹要写成故事，就比看着新鲜有意思这点，也绝对吊打拿些什么修仙、开挂、穿越、言情之类遍地都是的烂大街玩意儿，不试试怎么知道？”
“非也非也。”对于武临梅着急的反驳，齐凌肆只是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那些热度高的基本上就是这些像修仙、穿越之类遍地都是烂大街玩意儿，毕竟看的人多，受众广，方便很多人找存在感，你难道没听说过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吗？”
武临梅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又怎么样？热门的东西又不是一开始就热门的，我们只要能让写出来的东西变成这个门就行了，难道这么多的人就都是傻子吗？”
“那可不一定啊！你有没有看过大众心理学里，有一条就是群体普遍智商不高？所以有些东西看着内容没什么智商可言，但就是看的人多，就比如抗日神剧，一个比一个傻屌，但还是有这么多人看。有些人就是喜欢那种爽完完事不用带脑子看的东西，你没法改变别人这一点，去理论也没用，网上很多人都评价个东西都是很好或者辣鸡了事，真正愿意写一堆全面分析各个方面的人很少。你要不信我说的是事实，可以自己去试试。不过网文的书评区，很多人都喜欢直接来一句自己书龄叉叉，然后这书好坏就完事，我觉得你一个几十年的老学究，跟别人是比书龄肯定不会吃亏。”
齐凌肆的这一番话，让武临梅急上了眼。“书龄高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我是那种倚老卖老的人吗？你书龄再高，谁知道你看的是什么书？具体看了多少本？看书的作用是从书里吸取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来不断的进步，提升自己。看了这么多书，除了会拿书龄来显摆，其余什么都不会，那真是白看了这么多书。”
齐凌肆悠悠地说道：“虽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你没法改变这个事实。不过算了，现在也到了该吃饭的点了，做饭只有你会，我最多只会泡个方便面，说说怎么吃饭吧？”
“你自己先出去吃吧！我去试试怎么写，晚饭回头我自己解决，你不用管了。”武临梅说完便不等回话，径自去搬了椅子，找来了纸和笔写了起来。
齐凌肆见此，没有多说什么，换了鞋子自己走出了住处去吃饭。
此时尚未完全日落，天边的夕阳，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映照着城区里的楼房街道。齐凌肆走出楼房后，对着快要落下的夕阳，伫立着望了一会，并想着在这难得的好天气里，待会儿吃完饭在外面多转会。
如今的社会，科技和生活水平发展得越来越高。但同时，污染也越来越严重，人们的空闲时间也越来越少。所以齐凌肆从不觉得越发展，就一定会越好，不过他既不能改变也无法违逆发展的潮流。因此，他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多的去细细体验，那些值得去品味感受，但却正在逐渐消失，且永远都回不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