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AV也可以
经过一整晚的激战，思嘉最后还是输了。毕竟杨泠珊不甘示弱，直接敲门找了邻居大哥来肏她。邻居大哥早就知道隔壁的女孩是色情主播，一直表面不说破私底下却偷偷关注着。如今被敲响了房门，简直就像中了大奖。当着万千粉丝的面他倒是丝毫不输男子气概，生生把杨泠珊肏了个死去活来。这招更是给直播间的宅男们打了鸡血，甚至觉得自己也有希望成为邻居大哥这样的幸运儿了。
荒唐地闹了一晚，嗯啊直播也算大赚了一笔。昨晚只顾着高潮，思嘉甚至不知道颜良什么时候挂的电话。现在冷静下来，她又开始焦虑。怎么办，周五还要去公司签约，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时间转瞬即逝，再害怕周五还是会照常到来。熟悉的嗯啊娱乐公司大厅里，杨泠珊和冯瑶瑶早就到了。还好没有遇到颜良。
“哟，手下败将来了？”杨泠珊一脸得意地打了招呼，眼中神采飞扬。
思嘉拍拍她，发自内心地祝贺：“以后是不是该叫你‘’蜜桃女王‘’了？”
“我呸，郝思嘉你还阴阳怪气我？”杨泠珊一把把她胳膊打飞，抱着手臂不快道：“到底还是你是女主，你牛逼。”
冯瑶瑶无从得知这些内幕消息，诧异过后喃喃道：“佳佳姐姐是女主，那就能跟白老师演对手戏了吗？”
“可不是么，你佳佳姐要抢你男人了。”杨泠珊继续拱火。
冯瑶瑶肉眼可见地情绪低落，思嘉也头疼，想到白晏，好像理赔的事情还没解决。
冯瑶瑶见思嘉不说话，于是小声道：“珊珊姐说什么男人不男人的，白老师只是我尊敬的前辈。”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叫他们了。这次接待的依旧是Bella，她把合同放在了所有人面前，然后突然说了番令人意想不到的话。
“实在抱歉，之前没有跟你们透露过，其实《天谴》是有两个剧本的，一个是清水版本，也就是对外上映影院的，还有一个是高H版本，也就是大部分内容会改成AV的形式，如果决定签约入组的话，两个版本都必须参加拍摄，所以请你们务必考虑清楚。”
“怪不得面试是录制成人综艺。”杨泠珊恍然大悟，身体往后一仰，翘起了二郎腿。“不就是AV嘛，对我来说没什么特别，我可以。”鉴于杨泠珊的直播尺度，拍AV确实是小儿科了。
接着没想到冯瑶瑶也没犹豫，直接就说要签约。
轮到思嘉了，她简单翻看了两页，不禁佩服导演的重口，转身向冯瑶瑶问道：“器械、SM、NP、口交你都OK？”
冯瑶瑶明显浑身一抖，有些词她并不确定是什么意思，但一想起这是唯一能跟偶像接触的机会，便坚定地点了点头。
思嘉笑笑也没说什么，然后突然站起身，把合同放在了桌上：“我愿意签约，但是我有个条件，不知道公司能不能答应？”
Bella问：“什么条件？”
思嘉道：“我不演女主，可否安排我做不露脸的配角？”
“哈？”杨泠珊一脸诧异：“我没听错吧，你不想演女主？”
“这确实有些难办，”这毕竟是上面的安排，Bella也左右不了什么，便说道：“这个得容我请示一下，那你们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待Bella走后，杨泠珊一脸不屑：“既然连脸都不愿意露，干嘛要参加AV综艺的面试？”
“这当然不一样，”思嘉道，“面试综艺又不会对外播放，这电影可是要上映的。”这事儿可不能让表姐知道啊，不然一定会被家人骂死的。毕竟，她还想指望着直播事业长长久久呢！
这时冯瑶瑶突然小声说道：“我听说，AV版是不会在公众平台流传的，只有嗯啊娱乐的付费会员才能看到，曝光的风险很小的。”
“哈哈！”杨泠珊一拍冯瑶瑶的肩膀，大笑道：“怪不得你这个大学生也敢下海，原来早就摸清了门道。”
冯瑶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双颊也染上一层红晕。
正在这时，会议室大门忽然被人猛地推开，继而一个五彩斑斓的身影冲了进来，还没看清来人就听见一阵狂吼：“郝思嘉，你有没有良心？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让公司帮我拿到了男二的角色，我这还没来得及把好消息告诉你呢，你就不演女主了？”
思嘉被晃得头晕，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暴走的人，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一双向来迷离厌世的丹凤眼此刻正燃烧着熊熊怒火，不正是当红顶流MC2的娄西宸么！
“娄先生麻烦您克制一下，”思嘉用力撕开他抓着自己双肩的手，莫名其妙道，“我演不演女主跟你演不演男二有什么关系？”
“我……”娄西宸忽然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便放开手，干咳两声：“都说这部戏绝对一夜爆红，你不知道有多少女演员后知后觉想要拿到这个女主角的位置，我只是觉得你就这么放弃太不明智了。”
思嘉想笑：“我又不是演员，也不想进娱乐业，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娄西宸见她此刻一脸风轻云淡，又想起她被肏时那神魂颠倒的模样，心里更是窝火：“郝思嘉，白晏的男一我动不了，区区一个男二也算不了什么，你爱演什么演什么好了。”
杨泠珊忽然想起近日的传言，忍不住揶揄道：“咱们娄帅该不会看上嘉嘉了吧，那可不成，嘉嘉可是名花有主了？”
“什么意思？”娄西宸眼神一凛，警惕地问。
“当然是颜总——”杨泠珊话没说完，见冯瑶瑶使劲拉了拉她，便一脸的不爽，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这时Bella刚好进来，就听见似乎有人提及最近热度爆表的那条传言。说什么向来没有绯闻的颜总半夜送女人回家，后来竟扒出来那个女人是佳佳主播。可她毕竟知道此类事件的轻重，连忙岔开话题：“思嘉，刚刚我跟上面请示过了，颜总同意了你的要求，所以就请尽快签约吧。”
这下杨泠珊瞬间来了精神，拉着Bella问道：“那女主给谁？”
Bella推了推眼睛，抬眼看向冯瑶瑶：“女主暂定由瑶瑶演。”
“什么？”杨泠珊惊叫一声，十分不理解怎么就把如此重要的一个戏份给了初出茅庐的小女生。
冯瑶瑶更是石化在原地，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竟然可以和男神演情侣了。
“恭喜啦瑶瑶。”思嘉笑着拍了拍冯瑶瑶的后背，便不再犹豫地在新合同上签了字。
等文书都处理好，思嘉准备离开会议室时，一直在旁的娄西宸突然一把拉住她：“那个人是颜总？”见思嘉一脸懵懂，他又压低了声道：“利兹卡尔顿？”
思嘉大惊失色，不晓得他对于自己跟“泄欲狂流”的事情知道多少，便慌忙挣脱了他的钳制，揉着手腕道：“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接着，也顾不得同其他人打招呼，就夺门而去。
待走出了公司大楼，思嘉从来没有这样如释重负的感觉。八年了，不仅可以有机会拍电影，还终于还清了她亲爹的生养债。
顶着烈日踩在高楼林立间的青砖路上，心情大好的思嘉拨通了王婉的电话：“爱妃今晚可有空陪朕吃个饭？……能不能不带你的小陈主任，咱们来个girls’ night不好吗？”见软磨硬泡下，王婉终于舍得暂且搁置她的男神一晚后，思嘉又兴奋道：“吃什么我都想好了，青岚居酒屋怎么样？最近双人八折哦……”
王婉听得出思嘉今天格外高兴，自然必须诚心捧场。然而正当两人敲定了时间地点后，忽然思嘉的笑声戛然而止，王婉顿生不祥之感，唤了几遍思嘉的名字，才听她哑着嗓子颤声道：“婉婉，我这边忽然有点急事，晚饭先算了，等下次有时间再约……”说罢竟不等王婉回复就挂了电话。王婉感觉出了什么事，再打回去就成了关机。
夏末秋初依然热得人汗流浃背，而郝思嘉此刻却如同身在冰窖，握着手机的手心冷汗直冒。她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身着金属色T恤、染着一头黄毛的男人，感觉刚刚才抽离的那只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大手又落了下来，而且这次更加变本加厉。
“姐，你这是什么表情？”黄毛男子咧嘴笑着，步步靠近，“区区六年而已，好姐姐不会连弟弟都不认识了吧？”
因为抄近路，思嘉走了一条无人的窄巷，所以周围空无一人。她胸口堵得难受，死死瞪着眼前步步紧逼的男子，咬牙道：“郝思珩？”
名为郝思珩的年轻男子哈哈大笑，站在距离思嘉不到一米的地方，眯起眼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修身的套裙凸显出极致的诱惑，露了一半在外的高耸双峰白嫩得像两颗水蜜桃，杏眼桃腮绛唇一点又带着纯欲的风情万种。郝思珩忍不住舔了舔嘴：“六年不见，姐姐的身材还是这么好。”
“郝思珩，”思嘉打断他，忽略他眼中闪过不怀好意的神色，讥笑道，“吃了六年牢饭还没教会你怎么做人吗？另外请不要一口一个‘姐’，我跟你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说罢思嘉转身就要走，不料手腕被人一把扣住，紧接着郝思珩的气息就贴了上来：“姐姐可真无情，明明是同一个爸生的孩子，你就这样六亲不认么？”
“你要到底想干什么？”思嘉撇开头避免他的触碰，眸中愠色渐起。然而此刻她手腕被郝思珩抓住固定在胸前，身体也被他箍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我只是想借点零花钱而已，姐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郝思珩俯首在思嘉的颈间，使劲嗅着她身上久违的香气。
环顾四周，果然一个路过的行人也没有，两边都是路边餐馆的后厨，噪声巨大，恐怕就算呼救也没人能听见。
“有什么不敢，大不了再送你回局子！”说时迟那时快，思嘉猛地抬脚用力踩了下去，高跟鞋的鞋跟正巧钉在郝思珩的脚上。随着他一声哀嚎松了手，思嘉一肘子顶飞了他的下巴，转身又拿包狠狠砸向他面门。
趁其痛得眼冒金星痛哭流涕，思嘉把腿就要跑，已经可以看见川流不息的大马路了。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庆幸，忽然面前闪出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把巷子死死堵住。
此时背后捂着脸龇牙咧嘴的郝思珩抹了把嘴角的血迹，咬牙切齿道：“郝思嘉，你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