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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辩

  跟严礼的事情谈的差不多了,飞跃和鼎盛的合作也没有太大的变动,这个局本身就不是双方组建的,主要重点还是放在闫旭和严礼身上,他们才是重要角色。
  祁炀和吴展不过是一个纽带的作用。
  席间,祁炀的手机来了消息。
  这样的情况下不该看手机,显的不尊重人,但祁炀可不管,他本身就是这场局的主角,更何况不看手机错过了宝贝的重要消息他可承受不了后果。
  短信。
  ——别等我了,会有人送我回去的哥哥。
  他对他的称呼随心情而百变,大多数时候“哥哥”这个称谓起了调情的作用,祁炀也喜欢听他喊哥哥,当然,更喜欢听他喊老公,只不过在外慕迟并不会这么喊,以免惹一些不必要的眼光或麻烦。
  这条消息的重点不是哥哥的称谓,是别等我。
  别等他?他干嘛去了为什么不说清楚?
  有人?谁?
  祁炀敛眉,站起来道:“抱歉,打个电话。”
  严礼和闫旭都看着他,并且做了随意的意思。
  祁炀出去了。
  他给慕迟打电话,通是通了,就是没人接。
  祁炀又打了几个过去,依然在响铃状态。
  此刻,慕迟正躺在床上,手机放在旁边调成了静音,但他知道有电话在通着,可身上的人没看见呐,等人脱了衣服,亲上来的时候,慕迟发出一阵娇羞的呻-吟,并且偷偷点了接听。
  祁炀就听电话里传出来那阵可耻的声音,带着窸窸窣窣类似于脱衣服的动静,他眸子一沉,低声喊了句:“慕迟。”
  听筒里的声音吓了床上的人一跳,慕迟惊慌失措的拿起胳膊边的手机,看着通话界面,他声音慌张道:“你慢一点啊,碰到手机了……”
  他慌忙接过来,身上的人也吓了一跳,本能道:“宝贝,我不是故意的……”
  “哎呀,”慕迟推开人坐起来,拿起手机道:“那个……哥……”
  “你他妈在哪?!”祁炀在外面暴喝一声,他真不敢承认慕迟有多蠢,更不敢承认慕迟在跟别人干什么!
  “哥,我……”慕迟吞咽了下说:“我在玩呢,你先回去嘛,我一会就……自己回去了……”
  他妈的,再编!
  那是什么声音?他还不清楚!
  祁炀的声音在走廊里炸开:“我给你三分钟,穿好衣服给老子滚出来,叫我找到你,我他妈能活剥了你!”
  慕迟道:“嗯……我又不知道你在哪……”
  说完对旁边的人道:“徐总,您先回去吧……我哥来了。”
  “不准走!操!”祁炀大叫,直接在公众场合炸毛了,服务生都吓了一跳,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慕迟给祁炀说了房间号,就在这个酒店,他很快就能找上来,慕迟坐起来,把身上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对面前的人道:“您先走吧……我哥,不好惹的……”
  徐总也听出来了,就算好惹这要来了他肯定也办不下去了,就气在自己怎么这么巧碰到了来电的手机,徐总提上衣服快马加鞭的撤了。
  慕迟靠在床上,玩味的转着手机,真无聊,要不要这么简单啊,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
  工装服的腰带被拆开,徐总什么都没留下,慕迟只能掏出自己准备的小道具了,他工装裤的口袋里塞着一条领带,那是他从祁炀的衣柜里翻出来的,反正这么大一场戏,他哪儿辨别得出领带是谁的。
  啧啧,一会是不是要气疯了啊。
  慕迟躺在床上,等他过来。
  五分钟内祁炀摸到他给的房间号,不出所料,进来看到他那衣衫不整的小模样他整个的就狂躁了,祁炀红着眼眶剜了床上的人一眼,质问道:“人呢?”
  室内冷到了极点。
  慕迟玩着手上的领带,漫不经心的:“什么人啊?”
  祁炀走过来,看他躺在那儿,不知耻的玩着手上的领带,他声音低了又低:“你找死是吗?”
  慕迟停了手,撑着头,莫名其妙的:“我哪儿找死了呀?”
  祁炀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领带,紧紧攥在手里,恨得牙痒痒,“我再问你一遍,人呢?”
  慕迟盯着他手上的领带,笑眯眯的:“就在我面前啊。”
  他伸手抢回了领带,说的确有其事:“哥哥,这是你的领带啊。”
  这种情况下显然说什么都没法改变现状,更会让所有的话成为狡辩,慕迟算的就是这个,祁炀中计了,压根就不信他说的一个字,嗤笑一声:“你可真棒啊,指鹿为马的本事真是一绝。”
  就是他的都解释不清。
  果然都跟慕迟想的一样呢。
  他不仅演技好,手段也颇为不错,只不过这么劣质的解释,他还真办法夸他。
  慕迟无辜道:“哥哥要我怎么说才会信啊。”
  信?证据确凿再去听诡辩?
  祁炀提起他的手腕把他一下拽了起来,视线锁在他脖子里的吻痕,“说啊,解释一遍,吻痕怎么来的?”
  慕迟低头看了一眼,伸手摸摸,被人攥着手腕,还越捏越紧,有点儿疼,他道:“这个……都是哥哥弄的好不好,怎么可以怪别人?”
  “你他妈还能再扯一点儿吗?!”祁炀忍无可忍了,“你在我眼皮底下跟别人上床,你胆子真是能包天了。”
  慕迟偏头过去,气死人不偿命的道:“总是跟你一个人上有什么意思嘛。”
  祁炀那瞬间都怀疑自己耳朵聋了!
  “你说什么?!”祁炀就差捏断他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他没有吼,却听得出压抑的暴戾。
  真可怕,要是以前,估计都要怕死了,接下来就是一场床上教训了,不过现在好了,做多了,他就是再怎样他也不会见血了呀。
  慕迟搂住他:“别生气嘛,我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祁炀讽刺的看着他,然后突然松手,把人推开,他走到门前,“咣当”一声摔上了门,反锁起来,边甩着西装边朝床边走。
  慕迟看他动作,一切都是料想之中,一点儿意外都没有。
  祁炀抓过旁边的领带,扣住慕迟的手就往他手腕上缠。
  “哥……”
  “我满足不了你是吗?嗯?你这么认为的?”祁炀嗤笑两声:“他妈的,我对你这么柔是怕再伤到你了,怕弄疼你,结果让宝贝玩的不开心了呢。”
  祁炀跪在床上,双腿锁着慕迟,慕迟哽咽了下嗓子,有一丝不安,祁炀阴鸷着眼睛,解着纽扣,“我今天还给宝贝好不好?嗯?别说哥哥太狠了。”
  他就是,需要被-操乖!
  他竟然……开始找别人玩了?
  他嫌他不能满足他,嫌他没意思?
  有生以来,真的是,天大的笑话,有人嫌他没意思?有人在他身底下不满意?
  他留他妈的情!
  “你……”
  “别怕,”祁炀撕开他的小衣服,“宝贝,我肯定让你爬不起来。”
  他说到做到。
  慕迟玩大发了。
  他就知道祁炀会介意,会生气,钱他不在乎,他这么喜欢他身子,要是被别人揩油了,他还能淡定?
  果不其然,他直接疯了。
  他不仅把他操哭了,还把他操的爬不起来,他向来说到做到,这次也一样,慕迟被折腾的怀疑人生。
  这个人的体力……
  他的玩法……
  慕迟有些……承受不住……
  这一下真的装不下去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感官和神经的双重刺激,他招架不住,有些过度,有些失控。
  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事结束,他浑身瘫软,跪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一步路都没法走了,就连回家都是被人抱在怀里的。
  他像个残暴不仁的暴君,床事结束,发泄过后,祁炀还是阴沉着脸,煞神似的,抱着他回去。
  过往路人敬而远之。
  慕迟浑身乏力,他感觉下身不是自己的了,祁炀回到家把他放下,他双脚落地的那一刻根本都站不稳,两手环着祁炀的脖子,闷在他怀里,没法见人了。
  “走啊,”祁炀故意调侃他,撒开手也不碰他,他没了支撑,更站不住脚。
  抓紧他的衣服,慕迟偏头过去,有些委屈似的:“混蛋……”
  竟有点儿撒娇的意味。
  但说实话,他真不是在撒娇,他都想一刀捅死他了还撒他妈的娇,嗓子都喊哑了,说句话都不容易了。
  慕迟浑身轻颤,还没从那么残暴的性-爱里走出来。
  “谁混蛋啊,”祁炀抬起他的脸:“不是宝贝说不满足的吗?”
  妈的,真不要脸。
  慕迟抓着他,扶着旁边的茶几往沙发走,双腿颤巍巍的。
  祁炀看他那坚强的背影,觉得莫名可爱。
  慕迟摔在沙发上,身上跟散架似的,仰着头休息,“我要烟。”
  太丢脸了。
  需要外界的缓解。
  祁炀坐在沙发上,说道:“谈谈吧,今天的事。”
  背着他找汉子,这根本不是他认识的慕迟,他总觉得诡异。
  慕迟重复道:“我要烟你没听见吗?”
  祁炀转回头看他:“怎么不叫哥哥了?”他变脸的速度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知道他有问题,想用各种方式让他认输,让他放手,他随着他演,但从来不说放手。
  只是今天,慕迟真的碰到了他的底线。
  慕迟说来就来:“哥哥,拿烟给我吧。”
  祁炀盯他一会,最终道:“我身上不带烟,在楼上,想抽自己上去。”
  慕迟好笑道:“你觉得我还能走吗?”怨恨的不行。
  祁炀看他一会,站起来,往楼梯走,“真他妈想把你操怀孕。”
  慕迟讽刺的看着他的背影,真是痴心妄想。
  孽种,怀了也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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