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鹿林藏马

  鲁国的南边有一个国，那个国叫梦国，梦国里有一座城，那座城叫梦城，梦城里有一座城，城的名字叫夕城，夕城四面环水，背倚天擎，天擎长年积雪，连绵百里被冰雪覆盖，冰雪融化了，流到了溪水里，溪水里的鱼生活在冰冷的水里，水面上出现了一群马，马儿争先孔后的越过冰层，冰层融化了，马儿落入了水里，越沉越深，越沉越深，远处有一只小鹿，小鹿头上长着白色的长角，长角冰封了水面，小鹿行走在水面上，天上下起了白鹅雪，白鹅雪落在冰上，冰雪的天擎飘下了一朵浮云，浮云里走出了一个人，这个人白发白须白裤白鞋，坐在小鹿的身上，绕过了红霞，来到了夕城。
  人不人不是人，物是物物非物，夕城里的人长得不像人，但也叫人，夕城里的马生出了一只小马，小马长得不像马，但也叫马，小马一天天的长大，马长成了一只大马，大马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大马陪在他的身旁，大马身旁的人，紫发绿须红衣，两耳只有叶片那么大，可是耳饰却有树枝那么长，两个鼻孔一同出气，却有两种颜色，一张大嘴里能吐出三颗金牙，金牙种在树底下，金牙长成了蘑菇形的楼房，两只眼睛像玻璃猫，在黑夜降临的时候，穿梭在树林里，鲁国人把梦国人称之为神秘人，神秘人骑着大马跑到了河边，大马喝着河里的河水，河水里映出了大马的面容，大马有三只眼睛，尖尖的鼻子，红褐色的耳朵里长出耳毛，大马长有胡子，大马在喝水的时候弄湿了胡子，胡子粘在一起，掉落在嘴里，大马耍帅般的腼腆。
  惹来了神秘人，神秘人摸着大马的头，大马使劲的摇头，两撇胡子上的水珠，散在神秘人的脸上，神秘人脸上粘满了水珠，水珠掉落在地上，水珠碎成了一滩水，水里映出了蓝天和绿叶，还有神秘人和大马，骑着大马游河向东，朝着太阳落山的地方骊去，神秘人骑着大马来到了鹿林，鹿林里到处都是迷鹿，迷鹿四处奔跑着，神秘人牵着大马走到了太树下，太树很大很高，太树的叶子已经泛黄，泛黄的落叶落在地上，地上的黄叶绿了，神秘人在太树下对大马说：“乌云，我要把你留在这里，就像天上的乌云，不会消失的光明。”
  大马说：“田心，何必想着回去，跟我在一起，我要跟你在一起。”
  神秘人说：“乌云，田心有自己的事物，不能再陪你了。”
  大马说：“什么事情，会让田心放弃自由。”
  神秘人说：“就像这里不能没有你，我的事物就像我和你，需要一段分开。”
  马儿说：“田心，什么时候会回来。”
  神秘人说：“乌云，当天上的乌云落在太树上，我就回来了。”
  马儿说：“答应我，一定要回来。”
  神秘人说：“一言为定。”
  神秘人走了，马儿围绕在太树下，踢了太树一脚，太树上出现了乌云，马儿叫唤起来：“田心，回来了。”
  神秘人看着马儿，并没有回去，马儿又踢了太树一脚，太树上出现了乌云，马儿叫唤起来：“田心，回来。”
  神秘人没有理会，走出了鹿林，鹿林外是草辟，草辟上有一条船，这条船已经好久都没人划了，神秘人上了船，划动了船浆，遥进了山谷，穿过山谷又是一个山谷，透过光亮，神秘人划着船来到了鲁国，鲁国城外集结着一支军队，军队正朝着鲁国城发起总攻，鱼虾跳出了水缸，在地上活蹦乱跳，奄奄一息的喘息着，大门敞开，神秘人挡在了军队的面前，军中将军大吼一声：“谁，快给我让开。”
  神秘人说：“不让。”
  军中将军又是大吼一声：“杀了他。”
  上来了百名执刀盔甲，包围了神秘人，神秘人说：“将军，为何不听我把话说完，再动手也不迟呀。”
  军中将军大吼一声：“停，有话快说。”
  神秘人高吭着：“鲁地是梦境之城，鲁地之失，梦境如遭梦魇，将军若能绕过鲁地，而取陈关，鲁地不攻自破，何必乱杀无辜。”
  将军说：“陈关不取，直取鲁地，天即亮之，我亦灭之。”
  神秘人说：“将军若直取，马失前蹄，前方有峦丈埋伏，何不听夫肺腑。”
  将军说：“你是何许人也，怎会知道前方有埋伏。”
  神秘人说：“梦国夕名，不足耳虚，留在此地，只为梦国。”
  将军说：“我只取鲁地，梦国与我何干。”
  神秘人说：“鲁地一失，梦国唇亡，我身为梦国之人，怎么能让将军破梦国之春。”
  将军说：“鲁地一灭，就是梦国死容，快给我让开，要不然，现在就让你祭旗。”
  神秘人说：“将军何必如此执着，梦国军队已在将军后方，不信你回头看一看。”
  将军向后一望，大怒道：“大胆刁民，你竟敢欺骗本将，众将听令，踏尸而过。”
  神秘人说：“将军你看错了，是那边。”
  将军又是向后一望，大怒道：“夕名，你，为何一尔再再尔三的欺负本将。”
  神秘人说：“夕名只是不想见到将军兵败人亡。”
  将军说：“杀了他。”
  就在这时，将军的身后传来万马奔跑的声音，将军惊诧道：“哪里传来的马蹄声，快报。”
  身后骑兵跑到了将军的面前，颠沛道：“禀告将国，身后并无敌军人马。”
  将军说：“胡说，再探。”
  神秘人说：“将军，大军将至，还不速速离开。”
  将军摇头揣脚的说：“你，把这个刁民给我绑了。”
  只见三个盔甲，把神秘人押送到了将军的身旁，将军说：“梦国真有人马出动？”
  神秘人真诚的说：“这还有假。”
  将军思虑了一下说：“姑且，信你一次。”
  将军朝大军大吼一声：“撤兵二十里，屯兵侠谷。”
  神秘人说：“将军圣断。”
  将军回到了中军大帐，命人把神秘人押送到了中军帐，将军对将士说：“松绑，看座。”
  神秘人座在椅子上，将军居高临下说：“你，快给我说说，为何要救我。”
  神秘人说：“我不是在救将军，我只是在救自己。”
  将军说：“救自己，你立过军令状。”
  神秘人说：“没有，我把梦国当成是自己，梦国如果不在，我也不会存在。”
  将军说：“你怎么这么有自信。”
  神秘人说：“因为我和将军你一样，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国家被灭亡。”
  将军说：“你怎么会知道我会相信你。”
  神秘人说：“因为我和将军你一样，都不值得让人相信。”
  将军说：“好一个夕名，我堂堂将国，居然被你给骗了。”
  神秘人说：“我并没有骗将国，前方真有埋伏。”
  将军说：“你到现在还在骗我，过来，看地图，要是有假，立即要了你的命。”
  神秘人走到了将军的身旁，指着图纸上的标志说：“这里，还有这里。”
  将军说：“好，好好好，说的好，可是我还是不信。”
  神秘人指着外面的山峰说：“将军，志在四方，怎可图一时的快意，而抛弃前程。”
  将军说：“前程？”
  神秘人说：“将军，难道一辈子都只想做将军。”
  将军说：“你的意思是，自立。”
  神秘人说：“只要将军愿意，梦鲁两国愿为将军另立齐国。”
  将军说：“可是，你，居然敢扰乱军心，来人呐。”
  神秘人说：“将军听我把话说完，再杀也不迟啊。”
  将军说：“退下，我倒要听听你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书声，能说出怎样动听的话语。”
  神秘人说：“将军，在陵国只是一个受人爱戴的好将军，但是，一但军败，将军又该何去何从。”
  将军说：“我没想这么多。”
  神秘人说：“只要将军愿意，还是那句话，梦鲁两国愿为将军开道，从此梦鲁两国为将军作为屏障，帮将军整理江河，灭二国而封将，还是得二国而封王，将军自量。”
  将军大笑说：“你他娘的，你这是要让我做一个背主叛国之人呐。”
  神秘人说：“将军，夕名句句肺腑，哪一个国家不是封出来的，又有哪一个国家能像将军一样，想当世，也只有将军建立的国家，才算是真正的国家。”
  将军犹豫的说：“说了这么多，你是想让我自立。”
  神秘人说：“只要将军愿意，夕某，愿以死报效将军，助将军登上帝王。”
  将军心动的说：“如若是这样，那再信你一次。”
  将军又说：“你回去怎么跟他们说呀？”
  神秘人说：“我就说将军，放过了梦鲁，弃暗投明，选择天子封国，效仿王主，自主为齐，立国之后，安邦建友，互成相助，从此国与国之间恢复正常，开通元宝，广发诏文，以文会城，共成霸业。”
  将军说：“好，说的话，真若如你所说，我放你回鲁地，但是，如果你这一去不回，那可如何是好。”
  神秘人说：“将军放心，如若三日不回，将军再可攻城，我愿奉上鲁地梦国地图一张，现在就送与将国。”
  将军说：“好，地图好，地图我看得懂，说再多的费话，还不如这句中听。”
  神秘人说：“将军圣明。”
  将军说：“来人呗，笔墨伺候。”
  神秘人在纸上画了几个小时，画完之后说：“将军，请过目。”
  将军说：“这个有点复杂，你先在这里过一夜吧。”
  神秘人说：“愿听候发落。”
  将军接过了画纸，拿着画纸坐在了中军椅上，对着手下说：“把夕名送到了客房，好生看管。”
  神秘人敬了一个礼，二名将士把神秘人送到了客房，客房里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桌子上有一壶酒和几盘小菜，神秘人坐在凳子上吃起了酒，帐外还有十几个将士站岗，神秘人大笑说：“这生活，不比将军差吗，还有人为我站岗。”
  帐外的将士冒出一个头来，凶恶的说：“说什么呢，早先歇着吧。”
  神秘人笑着说：“有劳将军了。”
  将军甩上了帐布，神秘人自言自语起来：“唉，不知道明日，是生是死啊，如果是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如果是死，那也算是尽忠了，死得其所了，大丈夫，生的顶天立天，死的也绝不含糊，真不知道，现在乌云怎样了。”
  神秘人走到了帐外，看了看天上了的乌云，乌云还是乌云，站岗的将士说：“你干嘛呢，别性命攸关了，别打什么歪脑经了，快点回屋吧。”
  神秘人说：“这位小将军，我可以在这里走走吗。”
  将军说：“就在这里，别走远了。”
  神秘人说：“谢了啊。”
  神秘人先是左转，绕了一个圆圈之后，停在了帐门外，抬头看着天上的乌云说：“我知道了。”
  随后便回房睡在了鹿皮床上，这时，天上一道流星闪过，戍坏道人站在了神秘人的帐房里，戍坏道人附身在神秘人的身上，安静的睡了一夜，第二天，将军命人把神秘人押到了中军帐，将军说：“夕名呀，你这张地图，有些地方不太对呀。”
  神秘人说：“哦，将军耽说无访。”
  将军拿着图纸说：“你看，这里的山形怎么不符合地利呀。”
  神秘人说：“哦，这是人为造出来的，山下是用来屯兵屯粮的。”
  将军说：“哦，原来是这样，那这条河，怎么是横穿的呀。”
  神秘人说：“这条河，也是人造的，目的在于货物的运输。”
  将军说：“哦，你画的这张图，真是不错，让我大开眼界呀。”
  神秘人说：“这算什么，古时不是有大禹治水吗，当地百姓在国王的带领下就开山辟地，取石造河了，还出土了不少稀世珍宝呢。”
  将军说：“哦，是不是那些花花绿绿的石头，我们那里也有，不过大多都是送给女人，当珍藏品用的。”
  神秘人说：“在梦国，出土沙珠，沙珠有大有小，大的就当摆件，小的可做成手串和项链，要不就打磨成佩件，贡给贵族使用。”
  将军说：“沙珠，沙珠好，要是我真的当了国王，一定要和梦国做生意，把你们那的沙珠做成我的皇冠。”
  神秘人说：“将军说笑了，对了，将军若没别的事，那我就走了啊。”
  将军说：“走吧，走吧，记得三日后再回来，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上沙珠，先睹为快啊。”
  神秘人说：“那我走了啊。”
  将军说：“走吧，来人呐，备一匹快马，交与夕名。”
  夕名说：“将军告辞。”
  将军甩手一挥，继续看起地图来，夕名骑上了快马，奔驰在梦鲁两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