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山溪(35)

  清朝的腐败一直激起垦民的反抗。他们把大陆来的清官和兵通称阿山仔。这些阿山仔三年，五年一换，捞饱了就又回大陆去。心从来也没放在台湾。被这么腐烂的政权统治了212年。这就是中国人，大陆人的嘴脸，加上日本人的宣传，中国，是清国奴，是低贱的民族。日据50年，台湾与大陆相差20年的水准。(35)
  若兰最有兴趣的是，刘国轩的最后一击。是有一点奇怪！
  打了一次败仗，水军，实力还在，就急忙从澎湖彻，赶回台南逼郑克塽投降。实在是匪夷所思？
  日本人来时，也无法集结兵力与日本人对决。
  弯弯又被推送来若兰的房间，晚上十点多，睡得很甜。弯弯喜欢生命中极为熟悉的气氛。充满了不可取代的安全感。
  刘国轩与施琅打了一仗，在海上
  就急急忙忙的回台南逼郑克塽投降
  这是中国人一统江山的心，还是毛病
  失去郑芝龙的海上贸易船队，郑经穷得没钱发薪水
  一直闹穷
  在台湾，没有说满清是盛主
  总是一直在反抗。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反
  皇帝老子一直派大军来围剿
  100年以后，汉人的势力变大了
  而番社的范围变小了
  到了日据时代平埔族几乎不见了
  穿上汉人的衣服，说汉人的话
  过汉人的生活
  台湾不再是一个孤立的小岛
  (2014.7.19马航飞机遭飞弹击落298人罹难。避免南欧天气风暴往北飞，无奈飞入死亡线，被地对空飞弹击落，山毛櫸飞弹，乌克兰叛军以为是政府军机，而将之击落。弹头有154磅，可以追踪敌机，超音速3倍。)
  在梦中老伯被一个尖锐的声音吵醒。
  变频说：[这是你的人生，你有权决定！你是要变成怎么样的人？]
  [喔？]老伯不解？不知道她在叫什么？
  [大部分的汉人嫁给平埔族女人以后，终有一天，会逃下山去！成立自己的家园，过汉人的生活！]变频又叫着。
  [喔？]
  老伯还是不解？
  [人都有过去，失败的时候，成功的时候，安定下来，就会想念中国，忘了中国是怎么亏待他的！]变频冷冷的说。
  又说：[出来内山，回到平地，照汉人的农民历生活，不一定就不会再失败？]
  [对！不一定！]老伯终于搭上话。
  [总是要活下去！活下去就对了！]变频静静的说。
  又说：[不管心灵的伤有多重？总是要恢復一个正常的人而活下去！这样，阿乐再怎么召唤，也不为所动？因为汉人心中有妈祖，玄天上帝，五府千岁，等属于汉人的神！足以抗拒阿乐！]
  [喔？]
  老伯慢慢明白变频说话的主题了。
  那是汉人祖先跟汉人的原住民阿妈的对话。
  [汉人有汉人心中的祖国，汉人的神，所以汉人才能壮大起来！]变频说。
  [不像原住民，没有国家，只有天地以及祖灵。]又说。
  [他们自以为自己良好伟大。]又说。
  老伯插话：[我不算强大吗？]
  变频说：[你心中有佛！]
  又说：[你以前也是从山地下来的！]
  老伯问：[你势说：我也是原住民？]
  [不！你的祖父是汉人！你的母亲是原住民，而你偷跑下山！]
  [是哪一世呀！]老伯问。老伯不认帐！
  [你有汉人的血统以及精神！]
  老伯说:[我忘了！我只记得我的前世，400年前是在大陆。我以为是明朝，我是个军人！]
  [那不一定是真的？]变频不认为。
  [这是我相信的前市！]老伯生气了：[我不相信我是原住民的第二代汉人？]
  [是你自己没有准备好！]
  [我不是！我不知道！]老伯叫了起来。
  [你听着：逃下山的不只是你一个？很多人都逃下山去，躲起来，或者投靠各地的角头？共同对抗山上的人，以及山上的巫鬼。]
  [不是我？我没有这一世？]
  [好吧！]
  女人走出他的房间。
  他感觉他是还在梦中，跟一个女人争议。绝对不是现实中可以发生的事？是潜意识里的梦境！
  这梦还不放他干休。于是他又回到另外一个梦中去！
  变频还在说话：[我们都想要抹去的往事？就算他是前世的事，我们认为不是事实。]
  她的意思是童年的事如一直想抹掉？也可以当作前世的事。而不认为是事实！
  这一句话，老伯懂。
  有一些事被他故意忘掉了。
  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