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行了,反正已经赔了,离这个王八蛋远点吧,看见他一次倒霉一次。
  虽然说130万是四季豆的成本价,但是以这件货的品质少说可以180万出手,所以在赵束的观念里这就是净赔50万。
  加上今天和徐宽本来有可能要谈成的买卖也被这扫把星给搅合了,赵束真的是这辈子都不想跟沈敬年这个灾星扯上关系了。
  “那祝你生意兴隆,我还有事,先走了”,他抬屁股就要走人。
  沈敬年事情还没问完呢,哪肯放人走?“坐好了”,边说边晃手里的手机,意思你敢走我就报警。
  赵束眼中的不耐几乎要掀翻房盖,很多生意人之间热衷的你来我往扯皮筋儿似的相处方式恰恰是他最不喜欢的。
  在他28年的人生里一直秉承着能挣钱就合作,不能挣钱就滚一边去,这种威逼利诱、杀人放火的事儿一般都是他哥干,他只负责“技术”。
  他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别这么娘们唧唧的?有事直说行不行?”
  沈敬年越看这人越有意思,长得挺清冷好看的,但应该是个财迷,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害怕警察。“这么着吧,我不报警了,你也不许走,老实点回答我的问题”
  在心里把二十多年间学到的脏话用汉语和缅语分别骂了一遍,赵束翻着白眼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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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写文有点累,但是每天都很开心,希望大家也看得开心^w^
  第5章
  沈敬年:“你到底叫什么?”
  赵束:“赵束”
  沈敬年:“那为什么骗我叫赵富贵?”
  赵束:“没骗你”
  沈敬年:“嗯?”
  赵束:“艺名”
  沈敬年:“..............”
  赵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把沈敬年逼得恨不得两腿一蹬窜上房梁,把脑袋顶上的七彩灯泡摘下来当球踢。
  “行了,爱叫啥叫啥吧”,沈敬年说完又欲盖弥彰的补了一句:“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好聚好散”,赵某人再次叹气后把酒杯往前一推,抬屁股就要走人。
  “不是,你这人.....”,沈敬年手比脑子快地拦住卡座口,“你别走!”
  此时此刻,赵束对沈敬年的感觉从单纯的讨厌转变为夹杂了一点点的好奇,这人到底应该吃什么药?人类的多样性是否有尽头?
  他坐回沙发,随手叉起一块芒果,“你到底要干什么?直说吧,别耽误彼此时间”
  跟我喝杯酒是耽误时间?
  沈敬年下意识想到的就是这个.......
  他鬼使神差也给自己叉了一块芒果,金黄绵软还挺甜。
  脸上一闪而过因食物产生的愉悦被对面的人捕捉到,赵束没忍住“噗呲”一乐,笑骂了一句“学人精”。
  毫不夸张的说,沈敬年瞬间体会了一把心脏漏跳,好似棚顶上一直晃他的那个大灯球“哐仓”一声直接砸他脑袋上了。
  他维持着伸手去叉第二块芒果的姿势,如雕像一般僵停在纸醉金迷的酒吧卡座里。
  半晌石膏人终于软化,嘀咕了一句:“瞎乐什么呀.....”,随即抬高音量道:“你把这杯酒喝了,喝完这事就算翻篇。”
  回应他的是一块西瓜。
  一块被赵束用食指和拇指捏起,隔着半米“唰”一下精准扔进沈敬年面前酒杯里的西瓜。
  飞溅出来的橙黄色液体呈放射状崩了沈敬年一衬衫。
  沈敬年为了难为赵束,给他倒的是满杯,给自己就倒了小半杯。小半杯酒溅了满身,由此可见赵束这一下子的怒气和准头。
  挑衅的行为又一次惹火沈敬年,他怒瞪双眼,强压即将挥出去的拳头,起身隔着大理石桌面一把揪起赵束的衣领子,“你tm的算个屁!老子让你喝杯酒就抵了20万,委屈你了?!”
  任谁被人揪脖领子都不会太好过,赵束勉强微抬起头,带着怒意的双眸正对上沈敬年的脖子,他盯着看了两秒,接着艰难伸手把自己的满杯酒从沈敬年上半身与桌子形成的夹角中端到唇边,直视眼前因动作幅度过大而扯开的浅灰色衬衫领子,叼住玻璃杯壁轻轻抿了一口。
  随着赵束喉结的滚动,一股热气从沈敬年从后脑勺陡然升起。他松开手,想了想又不甘心,瞪了一眼才坐回沙发。
  “酒我也喝了,没别的事了吧?”
  没成想沈敬年还是不放人,“我tm说的是喝完....”,这时他自己都意识到了尴尬,忙转移话题,“你怎么认识的徐宽啊?你知道这人是做什么的吗?”
  赵束其实不知道徐宽具体是做什么的,就像卖衣服的不必了解买衣服人的职业一样,他不过是卖翡翠给徐宽,甚至于知道的越少越好。
  但是他常年与下九流的人打交道,一打眼就知道徐宽干的不是明面上的行当,逃不出“黄、赌、毒”。
  这里他留了个心眼,微皱眉头无辜看向沈敬年。沈敬年瞬间上套,“这人是拉皮条的,擅长黑吃黑,你跟他做生意多留意”。
  话音刚落他就面色发讪,眼前人半小时前刚给过自己一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踹出去足足五米远,刚才又往自己杯子里扔西瓜,然后此时此刻自己还叭叭叮嘱人家小心合作伙伴??
  他顿觉嗓子紧,猛吃两块西瓜掩饰心底的尴尬。但对面沙发上的赵束却一脸若有所思,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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