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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32节

  方刚告诉我和老谢,千万不要把阿赞巴登参与这件事的内情说出去,不然惹恼了鬼王,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我俩连连点头,这事当然不会说出去。
  为了感谢三位阿赞的援手,我们又凑了三十万泰铢分给他们,大家暂时各自分开。这件事让我很沮丧,最近赚的钱基本都搭在处理这类事情里了。在大巴车上,我对方刚说:“得想办法找到蒋姐,不然他总在暗处下手,我们在明处实在是在被动了!”
  我、方刚和老谢分头想办法打听蒋姐的下落,她那个淘宝店也被注销了,这个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似乎蒸发了一样。
  那天,我躺在床上思索怎样才能找到蒋姐时,忽然想起香港的那间佛牌店,就给陈大师打了个电话,是他女助理接的。听到是我问佛牌店生意如何,女助理说陈大师正在和一个明星谈话,稍后会把我的意图传达给他。
  晚上七点多钟,陈大师居然给我回电了。寒喧几句过后,我没有向他说起蒋姐雇人向我们三人施降的事,但假装随口提到蒋姐,陈大师说:“蒋英上个星期还给我打过电话,说很想我,半个月后要来香港看望我。”
  我立刻来了精神:“那您可有跟她复合的意思?”
  陈大师苦笑:“我怎么可能和她复合,除非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绝了。不,那也不可能,那样的话我宁愿出家。”
  我又问陈大师可知道蒋姐最近在做什么生意,他想了想:“上次通电话的时候,我生怕她来香港找我,就问过她这个事。因为当初离婚时我给了她两百万港币,希望她能用来做些生意。她似乎说想来香港开一家川菜馆,下个月五六号会来考察,还要顺便看望我。她还问我佛牌店现在做什么用,我不想瞒她,就说仍然开佛牌店,但没说是你给我供货。”
  挂断电话,得到这么多重要情报,我连忙转发给方刚和老谢。方刚给我打来电话:“看来,我们得跑去香港一趟了。”
  我问:“总不能去陈大师的住宅门口堵她吧?”
  方刚笑了:“还用费这么大力气?蒋姐要是到香港,肯定会去的一个地方,不见得是陈大师的家,而是那间佛牌店。那是她当初费了不少心血弄成的,但没经营起来,现在去香港的话,一定会去看看,要看什么人在经营,店里又有些什么货。”
  这话真是让我茅塞顿开,抬腕看看手表的日历,今天是二十号,距离下个月五六号还有半个月。于是我们三人商定,留老谢在泰国接生意,我和方刚下月四号飞去香港,开始主动出击,监视蒋姐。
  搞定了皮滔和的事,我总算能再次松口气,为了散心,我和表哥嫂跑去沙美岛旅游。这里的沙滩是我见过最美的,比普吉岛好多了,躺在沙滩边上,我似乎忘记了当牌商时的那些烦心事,心里想要是能永远都这样该多好,就一辈子躺在干净的沙滩边,吹着海风。
  可惜事与愿违,手机又响了,我也没看屏幕,迷迷糊糊接起来,是个甜腻又迷性的女性声音:“喂,请问您是田七,田老板吗?”
  这声音太诱惑了,我觉得肯定是推销股票、安利或者什么保健品的,正常女人说话不可能这样,又不是拍三级片。睁眼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是个从番禺打来的手机号码。我问有什么事,女人说:“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和帅哥聊聊天?”随后发出一阵性感的笑声。
  第0399章 夜店女
  我当时心想,现在这搞推销的也与时俱进了,直接推销肯定没戏,人家都改走性感路线,玩暧昧了。我说:“我不是帅哥,也对推销没兴趣。别浪费你这长途话费了。”然后我把电话挂断,刚挂断,我心想不对劲啊,搞推销的不可能打国际长途吧,难道不是推销?
  没到半分钟,那个号码又打进来。这回她不再拐弯,笑说:“田老板,你可真有意思,我不是推销员,你不要害怕。”
  我说:“那您是……”她说姓朱,北方人,在广东番禺一家夜店当酒水推销员。这职业不好做,不光卖酒,还得陪客人喝酒才行。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喝自己的产品,客人买单而已。什么钱都不好赚,朱小姐也做得很辛苦。
  “听说在夜店推销酒的女孩长得都很漂亮。”我问。
  朱小姐说:“我长得倒是不难看,一会儿发两张照片给你看看,酒吧里不少客人和姐妹都戴佛牌,前几天酒吧老板的儿子从泰国回来,脖子上戴着三条佛牌,说功效不同,有负责发财的,有负责旺桃花的,还有保平安的。我问他这东西管用吗,他笑着对我说,刚从泰国带了批货回来。要是不管用。他敢这么做吗?”
  开始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后来经朱小姐的提醒,我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带了批货”就是那种违禁品,很多人在酒吧ktv夜店都喜欢用来提升兴奋点,比如x粉、xx丸之类。朱小姐称酒吧老板的儿子给了她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就给我打来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记起在泰国的时候和哪个广东开酒吧的老板做过生意,心想平时也有不少朋友介绍生意给我,或者从我这里请了牌带给同来泰国旅游的亲朋。我问:“那你是也想请泰国佛牌吗?”
  朱小姐说:“是啊,现在钱太难赚了,我在酒吧一个月才赚不到两万,都不够买个prada皮包的,那些姐妹们一个个都月入五六万,你说我能不急吗?田老板,我这行业全靠男人吃饭。我打听过,泰国佛牌有不少能旺桃花、增人缘的,你这里有没有?”
  “有肯定是有,看你能承受多少价位的,一分钱一分货,太便宜了也没效果。”我心想沈阳平均工资标准才不到两千,你这月入近两万还嫌少,要是卖她三五千的佛牌,就太便宜了。
  果然,朱小姐问我要是效果比较明显的要多少钱,我说没有八千也得五六千块。比如人缘鸟、咩冷粒、猫胎路过和色拍婴都可以。像你这种在夜场工作的人,建议用后两种。
  朱小姐立刻说:“田老板,猫胎路过我知道,我们酒吧老板自己就戴着一个,可似乎没太大效果,他的酒吧没有以前火了。”
  我笑道:“猫胎路过也有不少假牌。”朱小姐说假牌是不是用的假猫胎,我说:“那倒不是,全世界到处都有不少流浪猫,这个倒不用造假。我的意思是,真正的猫胎路过,是母猫自己把死去的小猫叼给修法师父,这样最后制出来的佛牌才能称为猫胎路过。可后来很多修法师父都没那种法力了,只好托人去四处捡死猫。”
  这番话把朱小姐给镇住了,她想了想,又问:“可我听说什么九尾狐仙的佛牌,是女人专门用来旺桃花的,你这里有吗?”
  我失笑:“那种商业牌我不卖。”
  朱小姐问什么叫商业牌,我心想晒个太阳还得给客户科普,就告诉她:“商业牌就是大批量制作出来的阴牌,没啥效果,东南亚没有狐狸,也没有什么狐仙法门,法相只是为了迎合女客户的心理。最早的狐仙牌是阿赞明制作出来的,据说是被两名带有黑道背景的牌商所强迫。后来有人发现这种狐仙牌特别畅销,就有很多阿赞师父纷纷效仿。所谓狐仙牌,要么是入了女灵,要么是用人缘法门加持的正牌,和狐仙没关系。”
  “难道没有狐仙的力量在佛牌里吗?”朱小姐问。
  我笑了:“真正的狐仙法门只在中国的道家才有,但道家法门一向不外传,中国自己都快失传了,又怎么可能传到东南亚去?这种牌没什么太特别,说得通俗点儿吧,你把狐仙牌上面印的狐狸涂掉,画上狗熊,也可以叫做九尾狗熊牌。”
  朱小姐格格娇笑:“狗熊也有九个尾巴的吗?”我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要想功效好,就不能请商业牌。
  朱小姐又问:“什么叫色拍婴?颜色不同吗?”我问她,你的职业性质中,除了向客人推销酒之外,还有别的没。朱小姐犹豫片刻,说身在夜店,要是说什么事也不做,恐怕也不太现实。和客人搂搂抱抱,摸一摸之类的都是常事,也有些卖酒的女孩会出去和客人过夜,但她从来没有。她才二十四岁,老家还有男朋友等着她过两年回去完婚,要是在外面染上什么病,可就麻烦了。
  我心想在广东夜店那种地方,能有这样的坚持,也算是卖笑不卖身了。就说:“那色拍婴就不太适合你,只能考虑猫胎路过,或者人缘鸟。”
  “为什么?”朱小姐不解。我告诉她,色拍婴是一种很特殊的泰国供奉物,制作加持的师父也是专门出品与性爱有关的佛牌,像什么马食能、燕通、树精和伊霸女神之类,主要功效就是吸引异性,尤其是女性用来吸引男性。而色拍婴就是此类佛牌中最霸道的,阿赞师父用特殊阴料制成,再用女人下体加持。
  朱小姐傻了:“用女人的下体?”
  我说:“是啊,泰国佛牌有很多种加持方式和地点,有在寺庙中的,还有佛塔、法坛、野外、路口、坟场和赌场,主要看佛牌的功效和用料。而这个色拍婴的功效就是女人吸引男人,而且是那种多方面吸引,不合适夫妻之间使用,所以为了最大限度地增强效果,阿赞师父们就会选择用女人的裸体或者下体加持出来,一般都是用妓女的身体,这样效果最霸道了。”
  这番话明显把朱小姐吓着了,半天才问:“那……这样加持出来的色拍婴,效果怎么个霸道法儿?”我说供奉了色拍婴的女人,会把男人迷得颠三倒四,恨不得死在你身上,顺便也能招财。
  朱小姐问我:“那以前从你这里买色拍婴的,都是些什么顾客?”我说大多数是做小姐的,还有被富人包养的二奶、渴望多上戏的不入流女演员,也有数想拴住男友和老公心的,但这种不多。因为色拍婴能吸引一切和你接触的男人,效果太狠,不合适用在单人身上。
  “幸亏认识您,这些知识我完全不懂啊。您先发我图片吧,还有那个色拍婴的我也看看,长长见识总行吧?”朱小姐说。
  我笑了:“行。你找到我,那就算是找对人了,我这里没有商业牌。我问问这边的阿赞师父,一会儿发几张佛牌的图片和介绍给你,你自己看眼缘。”
  挂断电话,躺在我身边的表嫂问:“什么叫九尾狗熊牌?”
  我笑着说没什么,正给方刚老谢编辑短信内容时,进了一条短信,打开看,却是朱小姐发给我的两张照片。也不知道她是故意勾引,还是习以为常,对谁都这样。发来的这两张图片都是对着穿衣镜的半身照,一张是吊带低胸睡裙,另一张是黑色的蕾丝袖胸衣。
  第0400章 朱小姐的心愿
  那时候的手机没有什么美颜功能,也没有磨皮软件,照片中的朱小姐皮肤白嫩,胸大腰细,脸蛋也不错,半长的头发板直。相当漂亮。
  看着图片,我心想要是这样的女人在酒吧都推销不出去酒水,那得什么样的可以?随后朱小姐又发来一张图片,上面是五六个女孩在海鲜大排档的合影,其中有朱小姐,配的文字是:“这几个女孩卖的都比我多。一个月能赚好几万,尤其最右边那个。”
  我心想这些女孩都没有朱小姐好看,尤其最右那个,虽然身材性感,穿的风骚,但长相很一般。忽然,我看到这女孩的锁骨处纹着一些奇怪图案,既非花草也不是人物,倒很像某种法门或心咒。可惜那时候的手机完全没有图片编辑功能。连放大也没戏,所以看不太清楚。我回复:“最右的女孩锁骨处的纹身,能不能拍个清楚的给我。”
  朱小姐打来电话给我:“她不让拍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说是有法力的,但我问过她也是在泰国做的吗,她不承认,但她去过泰国。”
  “是不是裸体女人从胯下紧紧抱着一匹马,旁边还有四个内有几组数字的方格。”我问。
  朱小姐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那是强效马食能,专门锁心、旺爱情和合,是一种泰国才有的秘术巫咒。”
  朱小姐恍悟:“怪不得她找了个巨有钱的男人,死都不肯和她分手!”我说你不用羡慕,没有将马食能刺在身上的。她早晚会出事。
  这下朱小姐对我真是五体投地了。她让我尽快发佛牌的图片和报价给她。
  再次给方刚和老谢发去短信,让他们帮着找找效果好的猫胎路过和色拍婴。傍晚和表哥嫂在酒店一楼餐厅吃饭时,方刚给我回了彩信,两张图片,是一尊色拍婴,手工制胎,呈粉红色,背面有符管,亚克力外壳的背面写着咒语。另一张是把色拍婴放在裸体女人两腿中间的图片,旁边还有一只男人的手,五指张开,平放在女人那个部位。配的文字是:“芭堤雅黑衣阿赞普制作色拍婴,裸女加持,内有妓女骨灰,两万泰铢,五天之后取货。”
  我回复问怎么没有猫胎路过。方刚说近期没找到好的,都是半真不假那种,问我行不行,被我拒绝。给老谢打电话催问,这家伙的声音有气无力:“田、田老弟呀,我感了风寒,爬不起来了,现在都还没吃晚饭呢。”
  “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饭?”我一看手表都六点多了。
  老谢说:“不是,从、从下午两点到现在……”我气得半死,说我从中午十二点到现在也没吃晚饭呢,你吃的比我还饱。老谢问我能不能等过两天再报价,我说先把方刚给的图片让客户看看再说。
  我手机里还存有之前阿赞nangya加持的人缘鸟,就将两组图片都转给朱小姐,她回电话给我:“这就是传说中的色拍婴,我的天,看起来就好吓人,居然还有妓女的骨灰!那个猫胎路过呢?”我说要等两天,好货得慢慢找,别急。朱小姐问这个多少钱,我说要八千块。
  朱小姐犹豫着,说考虑考虑要不要买这个。
  我心想看来她是对人缘鸟没什么兴趣,反倒对这个色拍婴很感冒,但这东西入的是贪婪灵,她又不是卖肉的女孩,恐怕驾驭不住。就告诉她:“这个色拍婴很厉害,能强效招男人,但不管男女,身边异性多了也是个麻烦,尤其是个个都想和你上床,你摆得平吗?”
  “这个我觉得应该可以吧,自己把握呗,男人们想和我上床,那是他的事,我得同意才行啊!要是那些男人能对我更好,我也能少灌点儿酒,不然每天都要吐,真是太痛苦了。”朱小姐说。我很理解她的处境,所谓推销酒,其实就是客人出钱让她自己喝,看个乐呵。我心想既然你觉得行,别的事我就管不着了。但毕竟朱小姐从事的行业特殊,我还是劝她等两天,看看猫胎路过和人缘鸟之后再定。
  朱小姐把她的博客地址发给我,让我去看看,说我认识的客户肯定不少,要是有在番禺的有钱人,就介绍他去该夜店浪费,肯定给他打折。
  当晚,我在电脑上登陆新浪博客,看到了朱小姐的主页。开始我还奇怪,一个在夜店工作的女孩,怎么还有博客呢,谁看啊?等看了主页和一些博文才知道,原来在那个没有微博和微信的时代,这些从事特殊行业的人,都是靠博文来发布消息的。
  朱小姐的主页就写着很多我不太能看懂的文字,应该是夜店的行内话,配着很多图片,大多数是夜店内红男绿女吃喝玩乐的场景。翻了几十篇博文,大量朱小姐被各种男客人搂抱着的照片,朱小姐穿得很暴露,那些客人的手不是放在腰上就是胸上和大腿上,桌前摆了很多洋酒的瓶子。
  去泰国当牌商之前,我在沈阳就是个典型的宅男,没去过几次酒吧和夜店,主要是没钱。在泰国和方刚去过芭堤雅大大小小不少酒吧和夜总会,所以现在看到这些图片,已经不觉得怎么新鲜。只是比较可怜朱小姐,为了推销酒,全身上下都被人给摸遍了,自己还得灌酒。几千块钱一瓶的酒灌进肚,搞不好几小时后就得吐出来,这钱赚得真不容易。
  两天后,老谢病好了些,给我发来两张图片,是阿赞洪班加持的猫胎路过,分为两反两面,价格是一万五千泰铢。我把图转给朱小姐,报价提到七千元人民币。朱小姐回复短信,称不喜欢这个猫胎路过,看来是没缘分,还是决定要那个色拍婴。
  次日下午款汇到了,我立刻把钱转给方刚,让他交待阿赞普开始制作。
  几天后,因为有客户指定要芭堤雅某寺庙的正牌,我只好自己跑去请,顺便去看看方刚。在他公寓楼下的餐厅里,我俩吃着饭,他接到个电话,聊了几句之后对我说:“想不想见识见识怎么加持色拍婴?”
  我立刻表示有兴趣,加持之后正好把货取走,方刚说要等晚上去红灯区那边。
  当晚,方刚开车先带我去市西南部的那位阿赞普家里,这师父身材健壮,皮肤黑,长得就像在建筑工地开挖掘机的,怎么也看不出居然是位著名的性爱拍婴师父。载着阿赞普来到红灯区,方刚和他似乎熟门熟路,顺着街走来到一间看起来比较高级的spa店。这店老板估计不是华人也是中国文化的爱好者,从店装修到女技师全是中国风格。尤其女技师,穿着蓝色碎花的旗袍,开叉都快到腋窝了,头发抹着油,在脑后扎着,手里还拿着一把小纸扇,我顿时迷离,还以为到了电影中的香港。
  看到阿赞普和方刚,这店的女经理明显认识,立刻笑脸相迎。顺着走廊拐了几个弯,将我们带进一个包间,很豪华,左侧是大床,右侧还有古色古香的浴室。一名约三十几岁的女子穿着旗袍走进包间,和阿赞普低声说了几句话,边说边点头,然后又走出去。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我悄悄问方刚:“为什么选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加持,成本不是太高了吗?”
  方刚笑了:“你小子懂个屁!既然要用妓女来加持,就得找那种受欢迎的,你随便在郊外路边的马杀鸡店,找个两三百泰铢就能睡的野鸡加持,效果能好吗?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第0401章 裸体加持
  “是谁?这家店的头牌?”我问。
  方刚点点头:“算你说对了,这个女人是整条街最贵的,每晚整套服务要收一万五千泰铢,加持一尊色拍婴也要两千。”我心想真是人分三六九等,连妓女也是。
  十几分钟后,那女人又回来了。换掉旗袍,穿着普通的半袖和短裤。她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走到床边,脱光衣服上去平躺好。这女人姿色成熟美艳,身材却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丰乳肥臀。而是很结实很匀称,看来高级妓女果真不是靠大波吃饭的。
  方刚把房门反锁好,阿赞普从背包中取出几尊色拍婴,先是平放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开始念诵经咒。十几分钟后,阿赞普轻轻掰开女人的双腿,将其中一尊色拍婴夹在她腿间,歪帽尖抵住女人的私处,那女人闭着眼睛。很平静,就像睡着了似的(我怀疑她根本就是睡着了)。
  阿赞普的左手抚摸着女人的上身,还不时地用指尖拨弄一些敏感部位。那女人呼吸不再平稳,甚至扭动身体,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她并没睡着。在阿赞普抚摸的时候,也在低声念诵着经咒。我悄悄掏出手机改成静音,偷偷在旁边以多角度拍了几张照片。方刚用眼神和手势示意我不要把那女人的脸拍进去,我只好又重新拍了几张,并把有脸的删掉。
  就这样,阿赞普逐一将那几尊色拍婴放在女人双腿间加持完毕,当女人穿好衣服后,阿赞普取出钞票递给她,我们离开红灯区。
  把阿赞普送回家后。方刚又带我回到这里。另换了一家按摩店开始享受。我问方刚:“为什么阿赞普在加持的时候还要摸那个女人?”
  “笨蛋,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问。”方刚被按得舒服,没心思回答我。我心想要是懂还问你,同时又很羡慕那个女人。整晚服务才收一万五泰铢,刚才那几尊拍婴的加持也能收入这么多,还省心省力。
  想到这里,我一边被女技师按着后背,一边感叹:“我要也是个漂亮女人多好!”
  那女技师能听懂中文,不由得笑起来,方刚斜着眼睛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说出刚才的想法,方刚哼了声:“你以为女人用自己的身体配合加持色拍婴,就像从天上掉钱那么容易?”
  我说难道不是吗,方刚说:“色拍婴里面用了很多阴料,有坟场土、妓院土和赌场土,和妓女的骨灰。在加持的时候。拍婴会吸收那女人体内的阴精气,以达到强效成愿的效果。但那女人体内精气外泄,每次加持几尊色拍婴,她都要少活一年左右。”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感叹:“那这钱赚得太不值了,也就才合人民币两千多块,就要减一年阳寿,她不是很抢手吗,至于这么急着赚钱?”
  方刚用看动物般的惊讶眼神看着我,我说我又说错什么了,方刚说:“难道阿赞普会把这事告诉那个女人?”
  我更惊讶:“怎么,那、那女人不知道?”方刚不再搭理我,把头转过去,伸手摸着女技师的屁股。我心里还没转过这个弯,心想那不是害人吗,那女人成天做妓女接客已经很不容易,加持那么多次色拍婴,得减了多少年寿命,自己还不知道!
  次日我把那尊加持好的色拍婴用国际快递发货到番禺给朱小姐,再把拍的几张照片发给她。朱小姐回短信问:“这是在哪里?”
  “芭堤雅的一间高级妓院,加持色拍婴的现场。”我回答。朱小姐表示有些不太能接受,她毕竟不是小姐,却要供奉用这种方式出来的东西。我告诉他,选择在妓院加持,只是为了增强拍婴的效果,你看结果就行了,至于制作过程如何,只是让你掌握知情权,别的不要多想。
  大概一周多后她收到了色拍婴,问里面还有一张印着拼音和文字的纸是什么意思。我说那是独门心咒,只有阿赞普的色拍婴可以用,别的泰国佛牌都不行。并告诉她如何开物和供奉,要用到什么样的供奉品。多数是女性用品,像唇膏、金银饰品、全新的高档鞋和包都可以,还可以供奉高档酒,用玻璃杯放在拍婴前面,两三天内变质了就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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